上唯一的一抹黑,肯定地回复他,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给得起。
秦彻又露出他熟悉的,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似乎是他这个晚上最称心如意的时刻,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也不在追问,乖顺地当起项圈的展示台。
还差最后一下。
我控制力道让皮拍稳稳地落在翘起的龟头上,秦彻显然没有料到惩罚还没有结束,饱受折磨的阴茎早就不堪一击,在几乎痉挛的肌肉上颤抖着释放,长久的放置让射精这个过程都显得漫长,他压抑着低吼声,交错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紧绷着的小臂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摇摇欲坠的手铐。
为了延长他的快感,我伸手下去拿手心挫磨他敏感的小孔,可不断被拉低的阈值似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的刺激,他第一次有了往后躲的实际动作,呻吟着别碰。
黏腻的白浊糊了我满手,我强制的安抚在现在对他来说更像是折磨,层层堆叠的快感蜕变成痛觉。他紧拧着眉,俯身埋在我的颈窝,就像是一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到主人已经抱不起来的成年大犬,牢牢地把主人牵制在自己的怀中。
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嘴唇不安地反复刮蹭着我的颈窝,间或浅浅地咬一口,打上小狗的专属印记。
等他慢慢平复下来,我将手上残余的浊液涂抹在他的嘴唇,邀请他亲自奏响淫糜的序曲。
“解开分腿器的钥匙在我左侧的口袋里,你自己来拿。”
我对他下了命令,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开了手铐,想要伸手来取。
“啪!”
不轻不重的一耳光落在他脸侧,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他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唇角抿出一道直线。
“让你用手了吗?用嘴拿。”
他沉默着执行,格外的听话让我意识到这是属于暴风雨前的平静,猛兽被囚禁太久,却因为已经能见到黎明的曙光,所以打开笼门前的挑衅都变得不痛不痒。
我看着他弯下坚实悍壮的身躯,带着强烈存在感的鼻息打在我的腰侧,我怕痒想躲,却被他徒然用手握住腰侧,虎口牢牢地卡着,退无可退。
于是只能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伸出厚舌,意味不明地隔着薄薄的口袋内层重重地舔上我的胯骨,我惊喘着想往上窜,却被控制着独自咽下苦果。
他的舌尖绕了一圈,勾起钥匙的金属环才退了出来,在我面前再打开嘴展示已经被挂在唇间的钥匙。
我报复性的轻轻揪起他的舌,捏住金属环往里套了套,秦彻脸上的丝巾在刚刚混乱的顶弄中有了松开的迹象。在这种场景下,就连冰冷的金属都被灌上火热的色情含义。
我突发奇想的要求:
“给你打个舌钉吧,怎么样?”
钥匙顺着他的舌尖掉落在我的掌心,他应允了我的请求,
“如果你不怕接吻的时候划伤你,可以。”
我绕到他的身后给他解开分腿器,他还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没有动,只是手抬上去想要把缚眼的丝巾扯下来。
我摁住他的胳膊,引他的手放到我的腰后。他的比例实在是优越,单手就能环住我腰。
我并不在意被他管控,顺着力道贴到他脸前。
这个位置,他用鼻梁在我的小腹蹭了蹭,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沿着他的脖子摸到项圈,我拉住环扣扯了扯,用手盖住丝巾下他的眼睛,
“小狗饿了吗?”
他另一只手向后覆盖住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而搁在腰上的那只则贴着我下滑,撩开裙摆往里探,繁重的布料被他层层上叠堆在腰间,秦彻在我腰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激起我一阵颤栗。剩下的话都融散在被体温烤化的温香软玉之中,
“那就看,主人能不能喂饱我了。”
我来不及回答,就感受到他的唇隔着布料找上我身下水渍最深的地方。因为视线受阻,吮吸的那一刻他的鼻子也直直地撞上早就在无人之地肿胀充血的阴蒂。
一瞬间我连尖叫都多余,突然加深的快感和被遏制的呻吟一起堵回喉间,我不得不抓着他的头发维持平衡,腿软得支持不住几乎是完全坐在他的脸上。
他把小阴唇当成可以随意亵玩的玩具,用类似深吻的力度来回地搅弄和啃咬,使那一块水渍极速地扩散,有失禁的错觉。
衣着尚且完整,只有裙下的淫乱给我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可是快感席卷而上,我的手积蓄不起力气,抓握都失了力度,他不必再费心压着我的手,只箍着我让我没法逃脱。
秦彻另一只手找到空闲,勾起碍事的布料挑到一边。被勒成一股的内裤狠狠地撵过花核,状如麻绳般粗粝的触感似痛似爽,我只觉得有电流在浑身流窜,最后化作一小滩热液落下。
秦彻的舌娴熟地在股间进出,来不及吞咽的体液都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还有一部分洇湿了丝巾。
我的大脑放空,眼前虚幻一片,只有仿佛被吞吃的快感是真的。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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