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放他走?
听着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有几分负罪感,好像他是那个听到对象家里父母生了重病就分手的渣男一样,现在这样走了,岂不是显得他很无情无义?
“等一下。”花笙书包一丢,快步走到左行云面前,抬头盯着的他的眼睛,“怎么?现在放我走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左行云眸光闪烁几下,刻意避开花笙的目光,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颇有几分紧张,“我……
花笙的视线在左行云的脸与还未消下去的下身之间来回打量,他勾起嘴角,朝着那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快准狠的一抓!
“顶的这么高,还说不喜欢!”
左行云没料到花笙的动作,避让已来不及,内裤包裹着的巨物被花笙结结实实抓了个正着。
花笙一手包不住粗壮的肉柱,隔着几层布料在上面用力揉捏了一把,恶劣地笑道,“我发现你这个死变态还挺别扭,明明在装可怜,下面却一直鼓的这么大……”
手中的阳具暴露了左行云的真实想法,肉棒抵在花笙的手心,不争气的粗壮了几分,花笙不断逼近左行云,后者下意识的后退,直至背靠在冰冷的石柱。
“刚刚没操爽吧……”花笙垫起脚咬住左行云的下唇,用温热湿润的舌尖不断舔弄着他的嘴唇。
左行云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欲拒还迎地探出舌尖。
花笙得意的哼笑一声,带着寒气的手指滑进左行云的校服裤子,挑开紧绷的内裤,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伸了进去。
左行云被冰的一抖,但是退无可退,那冰凉的手指穿过浓密卷曲的阴毛,抓住了不断溢水的龟头。
“凉吗?”花笙用手心摩擦龟头,故意将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用手背冰着他的肉柱,笑嘻嘻地问道,“会不会把你冰软?”
左行云喉咙咕噜了两下,花笙的手指是冰冷的,与他几乎相接触的地方,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还想跟我用计?装可怜引我上钩。我现在可聪明了,你骗不到我。”花笙双手握住阴茎根部,缓缓向上滑动,来到肿大圆润的龟头,坏心思地用手挤了一下。
左行云被捏得欲火焚身,刚才本来就没有发泄,他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
花笙手上动起来,双手圈住肉棒上下摩擦。
手掌的寒意逐渐被左行云的体温同化,除了左行云,花笙就没摸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因此下手不知轻重,可就是这样略带疼痛的手淫,让左行云欲罢不能。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左行云握了握拳,不敢直视花笙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推开了花笙。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连连后退,肉棒从花笙的手里脱离,重重摩擦过他的手心,他爽得似乎快射出来。
左行云为难地别过头,面颊一片绯红。他匆忙地整理被弄乱的裤子,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意,“不喜欢我,就不要来招惹我……”
花笙不住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小腿碰到立在地上的书包才停下。
他愣住了,怔在原地,手上还沾着左行云龟头冒出的淫精。
“……你什么意思?”
左行云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的欲火已然平息,他缓缓启唇,声色冷淡如冰。
“明天我们一起去跟老师说……”左行云说到一半停住,转过身去,背影透露着几分清冷与落寞,“对不起,花笙。之前擅自将你分到和我一个小组,限制了你的自由,委屈你了。”
一阵寒风吹过,带走花笙指尖的温度,他手指颤了颤,慢慢地垂了下去。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左行云背对着他,语气里也染着几分离别的不忍,“你不会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那就继续让我默默的暗恋你吧。”
他侧过身,转眸盯着花笙,眼底的失望和落寞清晰可见。
月亮洒下轻柔的光辉,在他高挺的鼻梁处被阻断,他的半张脸被隐在黑暗之中,显出一种奇异的俊美。
花笙却像是双脚生了根一般,伫立在原地,一步也不能挪动。
被这样冷酷到几乎是残忍的拒绝,他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从顶点突然俯冲,愤怒恐惧还来不及蔓延就被通通甩在身后,除了发抖别无他法。
“对不起,花笙。”
……
自那以后,左行云当真没有主动招惹花笙。
他觉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和左行云接触,从约架到接吻上床,现在莫名其妙的,又没了任何关联。
他本来在学校的生活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现在却控制不住地在意起来。
对角线那头端正坐着的隐形人,永远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的书呆子。
他的行为回归到正常,正常得如同一切都没发生过,正常到花笙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
就好像他好好在路上走着,突然冒出来一条狗,追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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