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李忘生出门都盘了道髻,方才一番挣扎之下虽有些微散乱,却无伤大雅,至少阻隔不了对方此刻的肆意轻薄。
“嗯呃……”
被从未有过的刺激感激出一声呻吟,李忘生忙咬住下唇,努力向旁躲避,口中仍试图劝说:“师兄,莫要……莫要一错再错——呃!”
话音未落变成了痛楚的呻吟,只因那肆虐之人听不得他这指责的话语,一口咬在他耳廓之上,还用力磨了磨——牙尖锐利,直接见了血。
“你从前惯会说些令人生气的话语,现在也是一样。”
尝到熟悉的铁锈味,谢云流松开牙关,舌尖在伤口处舔了舔,“但我不想听了。”
在华山之上时,他素来愿意这个师弟管着自己:少时不能饮酒,功课未做完不能下山,师父有命,师兄不能……诸如此类。彼时只当家人的关怀,口中虽嫌弃他无趣,谢云流实际上却很受用。
但他却背叛了他。
想到曾听过的那些自己丝毫不知的真相:李隆基早属意同样出身潞洲的李忘生作为纯阳宫掌教继承人,他一开始就是个弃子;李忘生与李隆基有远亲,国教纯阳需得有个在圣人掌握中的继承人,而静虚子显然无法被掌控;还有一年半之中纯阳的不闻不问,师父和师弟仿佛将他彻底抛弃,他从隐元会那里听到的消息,永远都是他已成为华山弃徒,纯阳宫就此闭门封山,仿佛与他再无半点牵扯……
桩桩件件,早已成了谢云流的心魔。
成为弃子之事,谢云流不恨师父,这恨意的主体便只能落在罪魁祸首身上:李忘生如今已如愿成为纯阳宫唯一的道子,板上钉钉的下任继承人,而他却如丧家之犬,即将远离故土——
谢云流忽然在他颈侧也咬了一口:
“事已至此,你不妨——多恨我一点。”
至少在他无法归来的这段时间,牢牢记住他。
李忘生因他这句话一阵毛骨悚然,身体敏锐的察觉到危险,扭动着肩膀想躲,但双手被反制又是趴卧之姿,根本使不上力,反倒因这阵挣扎将身后之人蹭的越发激动。
“师兄!!”
身下忽然一凉,下摆被掀起,裤子也被扯下,感受到温热的手掌揉捏着挺翘的臀瓣,李忘生又惊又骇,勉力翻过身来,屈膝便要将他踹开。
然而谢云流比他更快,在李忘生转身的同时精准按上他的麻穴,卸了他全身力道,借机按着他的膝头向上一推,顺手将两腿分开置于自己腰侧,抬手捏着他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别白费力气了。”
谢云流说着复又俯身下来,在他唇角堪称温柔的亲了亲,手下动作却一点不温柔,顺着后方谷道直接按了进去。
“唔!!”
没有丝毫润滑的入侵带来的痛处实难言喻,李忘生的脊背整个弓了起来,习惯性运转内力想要将人震开。
察觉到掌下运转开来的气劲,谢云流眸色一沉,竟先一步按着他的膻中穴,将自己的内息吐入其中。
此举本是伤人之招,然而他二人内力系出同源,谢云流这剑走偏锋一击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同源内力如鱼得水,竟如太极一般运转往复,真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般融汇成一处。
个中感觉过于玄妙,李忘生腰身一软,整个人力道都被卸去,只觉全身轻颤,茫茫然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这是……什么?
见他神色骤然变化,谢云流一怔之后忽然察觉到异样,原本按揉在身下入口的手向上,摸到对方明显硬挺起的那处,眸色一暗:
“你硬了。”
他用再直白不过的话语描述出这一事实,眼中却现出似悲似喜的光芒来。猩红双眸死死锁住李忘生的脸庞,看着那人剧烈喘息着双唇微张,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忍不住再度俯身吻了上去。
李忘生仍沉浸在刚刚那一瞬奇妙的感觉当中,感觉灼热的气息与贴来的温软,下意识启唇任由对方入侵,唇舌难得温柔的交缠。
察觉到他的软化,谢云流压着人吻了片刻,抬起头伸了两指在他唇边,暗示性的探入:
“不想受伤的话,舔。”
“唔唔……”
茫然无神间察觉到异物入侵,李忘生下意识蠕动软舌去顶,想要将之驱逐出去。柔韧舌尖刮过剪的光整的指甲,被那锐利的触感惊回理智,挣扎着便要将之吐出。
谢云流哪里肯让,按着他下颌强行在软舌上蹭过,而后在那贝齿咬合前抽出,再度冷了脸色。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师兄,不要一错再错!”李忘生唇边尽是他自己的津液,看起来淫靡一片,神色却凛然,“我们是师兄弟!”
“……那又如何?”
“是你们先放弃我的。”谢云流屈指在他同样挺起的尘根上弹弄,“再说,你又不是没感觉。”
李忘生惊呼一声,被那尖锐的陌生快感将好容易竖起的防备尽数打散,又难堪又难过:“我之前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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