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千里无人,天色压云低。
今日大风,小云把自己紧紧裹进狐裘里,身旁的战士摊开一页书信,她侧过头就着颤动的火光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派两个人过去,叫你妹妹不要动了,这次她兄长来了,哪里还需要她冒险。”公主温柔地对身边那个战士说。
“有小妹在会安全许多。”战士平静地讲。
小云眨了一下眼睛,随即直接了当地说:“是,有她接应更好。”她抬手抓住那一页纸,扔进火盆里烧掉,“平昌侯不过是条蛆虫,可惜他姓李,你们要是去了,得防着将军失手杀他。”她顿了顿,眼帘垂了下来,忽而又说,“若是将军拼死也要杀他,那就随他去。”
“是。”战士行礼。
吩咐完了话,小云却还站在原地没走,她才刚起,还没穿上鞋袜,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毯上,风很快就把她吹冷了。
她没有离开,战士自然也不会退下,沉默地侍立一旁。
过了半晌,他听见公主问:“乌尔齐,你真的不担心乌苏娜吗?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她不需要强行涉险,情报已经到手了,若是她想回来也行。”
乌尔齐心底一动,明白了什么。他在公主面前跪下,回答:“公主曾经说过,任何人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乌苏娜是不会回来的,她是月生的女儿。”他迟疑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同为兄长,属下和云中君一样,挂心,亦相信。”
闻言,公主噗嗤一笑,“我哥哥和你不一样,他什么都不知道。”她伸手把乌尔齐扶起来,“准备走吧,我们已经在这耽搁了太多天了。”
“扎娜说想要去山里找药。”
“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也没有想到。”公主不以为意,“我的雨露期也要结束了,算那小崽子命大。”讲完,她又哼了一声,“不过后面的路还长呢。”
“需要往汴梁去问吗?”乌尔齐问。
公主转回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算啦,”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宁愿做我的狗,也不愿意做靖国的人,那就让他好好地做狗吧。”
侍女放下门帘。帐篷内燃着火盆,温暖如春。
小云很快就觉得热了,她脱掉厚厚的狐裘,露出赤裸的身体,朝床上走去。
坤泽这几天被她操得狠了,现在还没醒,他侧趴在床上,毫无知觉地朝外袒露出备受折辱的那处。在火光的掩映下,小云骄傲地欣赏了起来。
那处肉缝还湿着,湿淋淋地含着一层乳白色的水光,肉唇可怜地鼓涨起来,几乎是通红的。另外一口小洞也被插得肿胀潮湿。昨夜小云使坏,操完后刻意羞辱他,往那里塞她的发带。他被操得晕了,竟然也就这样含着睡了过去,那条发带吸饱了水,潮湿粘腻地从深处钻出来,贴在他的臀部上,像一条狗尾巴。
小云看着看着就情动了起来。她走上去用指尖拉住那条发带,慢慢慢慢地往外扯。发带长得让她也有些不可思议,扯了一会儿,尾巴尖尖还要带出一团精水。
她笑着把发带扔给侍女,吩咐道:“拿下去洗洗,我待会儿还要用呢。”
坤泽的身体精瘦坚硬,她摸得出来他是个战士,和她的天格斯铁骑一样。但他却又是毫不反抗的,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这种情况下逃脱,冷静得让人着恼。小云就故意欺负他,要让他哭叫,她没学过,但作弄人是不需要学的。
她故意一遍又一遍舔他的阳具,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放手,拿带子绑起来,乐滋滋地看着他因欲到顶峰而不得颤抖。她还会故意把人玩得湿腻腻的,堵在他小穴口往里射,却始终不操他。那次他被玩得狠了,整个人几乎不能碰,一碰就要抖好久。她操他也操得毫不留情,当然也特别尽兴,往常她是绝不会这么干的,一下一下把人干进最深处,扯着头发像骑马一样骑他,力气大到甚至在他的腿上留下淤青。
当然这个坤泽也受得住。在床上小云从没听过他的声音,只有一声一声喘息。他宁愿把自己嘴巴咬得吐血都不愿意出声。
小云攀上床,坤泽还在睡着,她就这样扶着他肩膀慢慢插了进去。
柳胤端被操醒了,这五天来他已经被操得习惯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而是随着操干下意识地抬了抬臀部。乾元借势一下干得更深,他冷不防“啊”了一声,随即硬是吞下喘息。
“别咬。”公主把手指插进他的嘴巴,捏住舌尖拽出来一点儿,接着又贴上去舔他的嘴唇,“你本来就不好看,再咬就更丑了。”
柳胤端在心里防备她要怎么折腾自己,却没料到这次她只是干脆利落地做完了事,他正心里有些疑惑,就见小云站起身挽起长发,回身冲他一笑,道:“我们要走了,”她特意停下来看柳胤端的反应,“路上还很长呢。”
白云公主的车驾是战车改造的,三匹战马拉着宽大舒适的四轮车舆,因苦寒而四周封闭,内里宽敞又舒适,四五个人都不见拥挤。
柳胤端挺直脊背,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马车上,公主则随意得很多,歪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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