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吐出来的一个字一个字都是石头一般,“只有兄弟。”
乌尼格日勒和对方紧紧抱在一起。
萨仁巴雅尔是天格斯铁骑里的一支小队,他们骑最健壮的马,用最锋利的武器。每场战斗都站在最前排,紧跟在乌尼格日勒或者代勒王的身后,对大靖的士卒发起冲击。每位士兵进入萨仁巴雅尔之前都会给自己挖一个坑,埋下一件随身物品,这意味着他们从此之后不再是活人,而是已经对月神许愿,即将前往神殿的活死人,他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玉典赤,自己看守自己的坟墓大门。
在十年前的上谷之战中,乌尼格日勒那一代萨仁巴雅尔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之后代勒王没有再重整过这支小队,萨仁巴雅尔名存实亡。
伊兰台瞪着乌尼格日勒,他用力瞪着眼睛,却还是止不住脸上的颤抖。他抖着嘴唇想要说话,上最响亮的鼓声。
“哥哥。”
小云从午后梦中悠然转醒,一睁眼就看见阿勒吉斜靠在床头,也不做声,眼睛一眨不眨,正盯着来温泉边喝水的鸟儿,阳光照亮他琉璃般的眼瞳,他面无表情,就像一个金丝木偶。
阿勒吉并不理会她的呼唤,小云爬起来攀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娇声娇气地又喊了一声:“哥哥。”还带着一丝梦中的困慵,她慢慢地凑过来把脸颊贴在阿勒吉的手臂上,亲昵地蹭了一下。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一点也不笨,聪明极了,大家都敬服你。父王死了,你就是新的王……”小云的脸上蒙着一层如梦似幻的柔光,阿勒吉回过头与她对视,小云看着她的哥哥,她的哥哥有着玻璃眼珠,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歪着头看他,继续说,“然后呀,我就把你杀了,”小云凑上来,在阿勒吉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一个珍珠般的吻,“我成为了月升的王。”
“嗯。”阿勒吉点了点头。
“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哥哥?”小云看他认真,不禁微笑。
“听得懂,要杀了我,小妹要当王。”阿勒吉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照出小云的面容,里面却没有他自己的情绪。
“谁要杀了你?”小云搂着阿勒吉的脖颈,仿佛双生子般血肉相融的亲昵。
“小妹。”阿勒吉与她肌肤厮磨,低声喃喃。
“那你怕吗?”小云问。
阿勒吉摇摇头。
小云追问:“那你怕什么?”
阿勒吉垂目,“怕忘记的你。”仙人垂怜,“你的名字。”
小云一愣,接着云消雾散春水照,“你怎么会忘记我名字呢哥哥,你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啊,只要别人喊你,你就会知道我叫什么呀。”小云捧住他的脸,望进阿勒吉的瞳孔里,她的神情奇异,明明是笑着的,却显得那么惊奇,“你死了,我死了,你都不会忘记我,你不要怕。”
“我害怕。”阿勒吉轻声说。
“你不要怕。”小云扯下床幔,金丝绣线撒下来,她身上漫漫都是金光,“哥哥,你不要怕,我不会杀你的,就算所有人都要把月升给你,我也不会杀你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爱你。”
她低声哄着阿勒吉,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衣襟散开,一道窄窄的结痂挂在阿勒吉的胸口上,小云张嘴含着他的乳珠,手指穿过绫罗,往深处探去。她的手指游鱼般抚摸了一下他的阳具,很快逡巡到双腿之间,受伤日久,阿勒吉很快情动。
小云分开他的大腿,剥开他的肉唇,用指腹轻一下重一下地弹弄他的阴蒂。阿勒吉的喘息变了调,腰悬空着往上顶,肢体缠着小云,向她索要。
“不行,哥哥你不准动,否则伤口会裂开的。”小云敏捷地一把按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地压在床上,“你的伤口要是裂开,扎娜会骂我的。”
她说着话,已将自己的阳具顶在阿勒吉肉穴外面,却不进去。小云箍着他的腰,额角青筋绷起,眼神却有些放空,居高临下地、迷恋地盯着阿勒吉,看着他他无法忍耐地在床上摆腰挣扎。
“那就杀了她!”阿勒吉美丽的面容崩裂扭曲,“我要杀了她!”他不管不顾地大喊。
“不准杀人!”小云按住他,用尽了全身力气,阿勒吉被衣物缠住,难以脱身,而她的肉具还顶在他外面,随着他的挣扎,一下一下要把他小穴里的水给蹭出来。
阿勒吉马上要崩溃了,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敏感极了,小云坚硬的阳具抵着他,破开他的肉唇,重重压在他的阴蒂上,被他浅浅地一含,又冷酷地离去,没两下,他的小穴整个都扇动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往外吐水。
小云捏着他的腰,态度很平和:“我是不是说过不准杀人,啊,哥哥?你不听话。”
二人角力,小云掐着他的腰,面部都涨红了,她并不扩张,而是就这样缓慢而直接地顶了进去。阿勒吉并不生涩,然而几个月未曾行事,他此刻又蓄力不肯放松,小云进得极慢,他的穴把小云咬得很紧。
但渐渐的,也许是因为伤口还没彻底恢复,小云越进越深,他骤然失了力,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是无助地被小云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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