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骨头上,无法轻易的淡却。
「没那麽快好的。」
嘶哑的嗓音在背後响起,她转过头见男人促狭的笑意,她知道这是故意留下的,从前她并不在意,只是……
沈槐安咬紧下唇,看着他,「别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很恶心。」
「不是玩玩吗?那就是怎麽玩都无所谓不是吗?」
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眼里是洞悉一切的玩味。
「你……」
嘴唇突然多了一抹不属於自己的温度,男人扣住她的後脑杓加深这个吻,看着嘴上水亮的光泽,他g起嘴角,「就是玩玩,别当真。」
就是玩玩,别当真。
这句话盘据在沈槐安的脑海,一刻不停的循环播放。
「槐安姊,怎麽了?身t不舒服吗?」
余瑶见老板蹙着眉头的样子,有些担心。
「还、还是我们先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
没有得到回应的余瑶有些害怕,毕竟上次给沈槐安接了个应酬酒会,没成想让老板遇到了ao扰,那件事让她很愧疚,即使沈槐安没有怪罪她,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没事,有说模特几点到吗?」
回过神来的沈槐安看小助理快被自己吓哭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瑶瑶,我真的没事。」
看到老板展开笑颜,余瑶松了一口气,她翻了下行程和沈槐安回报:「一点的时候就会来了,在那之後三点有纪录片的访谈,是《归处》的访问,访问结束後就没有其他行程了。」
「好,谢谢。」
瞥了眼腕表还有些时间,沈槐安决定去附近的咖啡厅喝杯咖啡顺便整理下工作的照片。
「谢谢。」
她浅笑对服务员道谢,拿过玻璃杯,冰块撞及杯壁的喀喀声把外头的暑气赶跑,她啜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在嘴里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果然,还是冰拿铁最配夏天。沈槐安在心里暗暗道。
谢辞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她像孩子般餍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沈槐安拿起相机对向窗外调整光圈时,突然看到镜头里的人正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她放下相机想看清楚是不是幻觉,没想到他迈开脚步往店里走来。
直到谢辞年站定在她面前,她才确定不是自己疲劳过度而产生了幻觉。
「嗨。」
「……嗨。」
接着就是一阵si寂的沉默,沈槐安咬了咬下唇绞尽脑汁想找些话题打破尴尬,但奈何上次那样的场面让她还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就在她打算找藉口离开时,谢辞年开口了。
「你的锁骨,怎麽了?」
沈槐安今天穿的是黑se平口上衣和高腰西装k,配上白se罩衫。
他看着锁骨那处的绯se,浅眸流淌着些许的不快,但很快就掩去。
「欸?」
「是被蚊子咬了吗?」
沈槐安有些不太清楚是因为心虚,所以那个「咬」字听起来特别的用力,还是他在刻意强调。
她慌乱地拉过罩衫遮住那处印记,有些支吾的开口:「嗯……就是最近天气热,蛮多蚊子的,就被叮了。对了,你怎麽会来这里?」
谢辞年没有戳破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慌张,g起嘴角道:「来拍纪录片,沈小姐记得今天是录影的日子吧?」
虽然是笑着,但琥珀se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温度,感觉是咬着牙才说出口。
沈槐安不知道这人是在生气什麽,明明昨天还那麽义正严词的训话,怎麽今天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她发脾气。
「当然记得,在那之前我有一个拍摄工作时间快到了,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
她抓起包包和相机起身,对谢辞年微笑告别。
「等一下。」
谢辞年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小药膏递给她,沈槐安狐疑的看着他,「这是?」
「蚊虫叮咬药膏,擦了会快些好。」
「不、不用了。」
俩人僵持了一下,见他还是没有要收回的意思,沈槐安伸出手拿过那条小药膏,小声道:「谢谢。」
「不客气。」
谢辞年温雅笑着接下她的道谢,看着她把药膏收进包里,本来有些郁闷的心情瞬间转晴,紧绷的下颚也放松了起来。
这会儿,心情又好起来了?
沈槐安见浅眸有了暖光流转,好像赢了什麽一样,心情飞速的转换。
男人心海底针啊,她在心里默默感叹。
和谢辞年告别後,她回到拍摄间准备等一下的流程,在调整相机的参数和连接设备时,余瑶走过来和她说模特已经到了。
「知道了。」
在看到模特的瞬间,沈槐安突然明白什麽叫出门要看h历的意思了。
清晨还一起躺在同张床的约pa0对象,怎麽隔了半天变成了工作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