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却不知道究竟是谁成了谁的猎物。
「玩玩而已,不需要知道俗名。」
她贴着男人的耳畔,嘴唇若有似无的扫过耳垂,「天亮後,我们都会忘了,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上呢。」
男人沉沉的笑了一声,偏过头吻上她的嘴。
意乱情迷的瞬间,是罪恶的开始。
沈槐安闭起眼睛在排山倒海的q1ngyu中载浮载沉,想喘口气又被攫住舌头交缠,素手寻到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直至褪下衣裳。
男人抓住她的手,狐狸眼泛着水灵光泽,「到此为止?」
「该我了。」话音刚落,沈槐安嘤咛了一声,男人褪下她的上衣,咬了锁骨一口留下粉霞的印记。
看着男人熟睡的侧颜,沈槐安坐在床沿想着昨晚的荒诞。
她0到了锁骨那处的印记,有些酸疼,用力抹了几下想快点消去,却发现印记像刻在骨头上,无法轻易的淡却。
「没那麽快好的。」
嘶哑的嗓音在背後响起,她转过头见男人促狭的笑意,她知道这是故意留下的,从前她并不在意,只是……
沈槐安咬紧下唇,看着他,「别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很恶心。」
「不是玩玩吗?那就是怎麽玩都无所谓不是吗?」
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眼里是洞悉一切的玩味。
「你……」
嘴唇突然多了一抹不属於自己的温度,男人扣住她的後脑杓加深这个吻,看着嘴上水亮的光泽,他g起嘴角,「就是玩玩,别当真。」
就是玩玩,别当真。
这句话盘据在沈槐安的脑海,一刻不停的循环播放。
「槐安姊,怎麽了?身t不舒服吗?」
余瑶见老板蹙着眉头的样子,有些担心。
「还、还是我们先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
没有得到回应的余瑶有些害怕,毕竟上次给沈槐安接了个应酬酒会,没成想让老板遇到了ao扰,那件事让她很愧疚,即使沈槐安没有怪罪她,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没事,有说模特几点到吗?」
回过神来的沈槐安看小助理快被自己吓哭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瑶瑶,我真的没事。」
看到老板展开笑颜,余瑶松了一口气,她翻了下行程和沈槐安回报:「一点的时候就会来了,在那之後三点有纪录片的访谈,是《归处》的访问,访问结束後就没有其他行程了。」
「好,谢谢。」
瞥了眼腕表还有些时间,沈槐安决定去附近的咖啡厅喝杯咖啡顺便整理下工作的照片。
「谢谢。」
她浅笑对服务员道谢,拿过玻璃杯,冰块撞及杯壁的喀喀声把外头的暑气赶跑,她啜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在嘴里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果然,还是冰拿铁最配夏天。沈槐安在心里暗暗道。
谢辞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她像孩子般餍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沈槐安拿起相机对向窗外调整光圈时,突然看到镜头里的人正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她放下相机想看清楚是不是幻觉,没想到他迈开脚步往店里走来。
直到谢辞年站定在她面前,她才确定不是自己疲劳过度而产生了幻觉。
「嗨。」
「……嗨。」
接着就是一阵si寂的沉默,沈槐安咬了咬下唇绞尽脑汁想找些话题打破尴尬,但奈何上次那样的场面让她还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就在她打算找藉口离开时,谢辞年开口了。
「你的锁骨,怎麽了?」
沈槐安今天穿的是黑se平口上衣和高腰西装k,配上白se罩衫。
他看着锁骨那处的绯se,浅眸流淌着些许的不快,但很快就掩去。
「欸?」
「是被蚊子咬了吗?」
沈槐安有些不太清楚是因为心虚,所以那个「咬」字听起来特别的用力,还是他在刻意强调。
她慌乱地拉过罩衫遮住那处印记,有些支吾的开口:「嗯……就是最近天气热,蛮多蚊子的,就被叮了。对了,你怎麽会来这里?」
谢辞年没有戳破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慌张,g起嘴角道:「来拍纪录片,沈小姐记得今天是录影的日子吧?」
虽然是笑着,但琥珀se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温度,感觉是咬着牙才说出口。
沈槐安不知道这人是在生气什麽,明明昨天还那麽义正严词的训话,怎麽今天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她发脾气。
「当然记得,在那之前我有一个拍摄工作时间快到了,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
她抓起包包和相机起身,对谢辞年微笑告别。
「等一下。」
谢辞年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小药膏递给她,沈槐安狐疑的看着他,「这是?」
「蚊虫叮咬药膏,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