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人流来到后殿,秦远已经被人抬到了床上,此刻,被召来的太医正在跪在床边为他把脉。我站在旁边,床上的人此刻正在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应该是中毒妄想了。
太医放下诊脉的手,向我说道:“侯爷无碍,下官这就施针将毒逼出,还要劳烦公子扶住侯爷。”
接着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刻钟后,侯爷吐出一口黑血,我用帕子细细将他的嘴角擦干净,太医又喂了个黑色药丸,接着将一卷布递给我,说只伤口一会还会出血,烦请我等会给侯爷缠上,防止伤口溃烂。
还真是会吩咐人。
太监来报,称侯爷护驾有功,陛下恩准侯爷留宿宫中,明早再走。
我谢过之后,转身看见侯爷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走过去问了句没头脑的话:“疼不?”
“有点”
“给我上药吧”
他自己将身上的里衣全不扒开,露出结实的胸肌,额,大可不必…
不对,那太医好像没有留下药来,我拍拍身上,看自己有没有带着金疮药,因为穿越来后,总是会受点小伤,就将这金疮药当成了创可贴,很好用。
还真有,殿前搜身后那人将我这金疮药还了过来。
我打开瓶子,感觉这粉末散发着一股怪味,不太像我平时用的那种。
管他呢,又不是给我用的,我也就没有在意,直接给秦远用了。接着就是给他缠上纱布,就是包扎的时候有点尴尬,他的呼吸声音很重,喷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我的脖子处,让我有些心里发毛。
包扎好了,我去茶桌旁倒了杯水来喝,脑子里总是回想起在大殿上,四王爷看我的眼睛,那里面带着很浓的侵略性,我是在哪得罪过他吗?还是原主得罪过他并把他忘了?
正思考着,秦远突然从床上起来,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药瓶仔细看着,我心里警铃大作,他是不是也发现这药不对劲?话说,过期的金疮药是什么味道啊?
秦远看了一会儿,放下了药瓶,并没有言语,接着他就开始拆纱布,我一脸茫然看着他:“你为什么拆开?”
他没有回答我,呼吸更加粗重,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别坐那了,过来,帮我。”
……无奈,我只好过去,毕竟,这药确实是我上的。
秦远用没有染血的纱布蘸了蘸正在流血的地方,将纱布扔在一边,“你刚才给我用的是一种烈性媚药,你要是真的想要,为什么不在家用,偏偏在这?现在,你先用嘴将残留在表层的药吸出来,快点。”
我直接楞傻在原地,他盯着我看,像是在看猎物的眼神,让我浑身一颤。我只能照做,我张开嘴靠近他的伤口处,入口的是咸涩和腥甜的味道,吸了一大口然后吐在了地上,循环好几次后,我因为用力,腮帮子有点痛,嘴里还尽是铁锈味。
“我去请太医。”我急忙站起身,想要朝外走,秦远拉住我并将我往怀里带,附在我耳边低语道:“你认识路吗?没等你请来太医,我就已经欲火焚身而亡了,我如果死了,你将会被强行为我殉葬,”我听见殉葬时,止不住发抖,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救我,坐我的解药,你和我欢好”他的嘴唇舔舐着我的耳垂,似乎在说我不能拒绝。我必须在短时间内选择好,心里抖脑子怕,还是要说出一个“好”字。
秦远将我放倒,随即将我压在身下,我已经感受到他胯间那硬如铁棍的性器,他真的很沉,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来气,我用手推他,没有推动。
秦远双手撑在我的两侧,他在盯着我看,接着一只手抬高我的腰,让我的身体与他更加的贴紧,一只手穿过我的脖颈,盯着我的唇吻了上来,湿湿热热的,他一直在吸我口中的空气,我处在被动的迎合他的地位,我的心脏不听使唤地砰砰乱跳,应该不会有事吧,管他的,应该不会坏。
绵长而湿热的吻,因为心跳加快,我需要更多的氧气,所以我不得不增加鼻腔的呼吸的速度和次数,这就让我不得不发出奇怪的声音。秦远的舌头一直想要挑拨我作出回应,但是我不会,只能让他尽情攻城略地,我真的有些呼吸不上来,用手推他的胸膛,推不动,我就砸,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他松开我,我浑身还在颤抖,脸颊像是火烧一样,秦远的嘴角还挂着一条银链,我别过头去,用手背擦着嘴角。
他跪坐在我身体两侧,从怀中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我用余光看去,是一个小玉瓶,他打开塞子,我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像是茉莉的味道,秦远起身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中,接着就是一只手脱去我的裤子,而后用那只被液体打湿的手抵在了我的后穴处,我条件反射夹紧了后穴。
“本是买来给你回家用的,不成想……放松,我看过春宫,男子交欢,需要先扩张。”
那我是不是要夸你一句博学专业啊?我还是很紧张,紧闭着菊花,他见我没有放松之意,直接用手指捅了进去,我僵直了身体,紧咬着手背,但是嘴里还是发出了细碎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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