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感觉浑身酸痛,眼睛也有些发粘,像是还能再睡一样,我半坐起来,屁股疼的厉害。我看外面的天应该已经晚上了,我睡了一天一夜吗?
絮儿叫过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像是个郎中模样。他给我诊过脉后说道:“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
絮儿将他送走后,我开口问道:“我怎么了?”我的嗓子?竟然这般沙哑,昨天看来是没少……可恶,秦远太……
絮儿说我是早上被侯爷背回来的,本来就是一直昏睡着,没多久就高烧不退,侯爷请了郎中来,开了药,睡了有一天。
“侯爷吩咐后厨煮了点清淡的粥,才刚送了来,现在用盒子温着,夫人现在要喝吗?”絮儿指着桌子上的盒子说道。我点了点头。
她不说还好,听见有粥,我这才觉得我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当即起床去拿,我的脚才刚刚挨地,就觉得自己的腿使不上力气,身体一软,直直向前摔了过去,刚走到桌子旁的絮儿一惊,跑过来想要扶我。
我磕着了膝盖,疼的我生理眼泪都出来了。这原主的身体竟然这么不经干?这身体要养到什么时候?以后怎么办?
“怎么了?!”只见那罪魁祸首秦远不知从哪跑来的,掀开帘子走了过来。
突然听见秦远的声音,我猛地一抬头,他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比絮儿还快!抢先过来扶我,但是,我的腿还是使不上力气,酸软的厉害,还有腰也是,动一下就又疼又酸爽。
秦远见将我拉不起来,就直接揽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突然的天旋地转还有凌空的感觉,让我惊呼出声。
秦远将我抱到软榻上,转身将絮儿赶了出去,亲自拿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走了过来。
我揉着腰看着他,本来还没有什么感觉,可自他转身后,我俩眼神相对后,我突然觉得,这气氛尴尬又诡异。
我慌忙避开视线,转过头去。
他坐在我旁边,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白玉碗来,里面是时蔬蛋花粥,芳香四溢,勾的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此刻我腰也不揉了,直接抢了来,就着碗沿就喝了。
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看秦远,我喝了大半,松开碗,喘会儿气,发现很稠的地方没有筷子或者勺子辅助根本吃不了,这才想起来勺子,却见秦远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够着头看篮子里的勺子,没有?余光却见勺子在秦远手中,还停留在空中,他许是被我狼吞虎咽的模样惊住了。
我伸手去拿勺子,他另一只手却伸过来,我拿着勺子的手去挡。
“干什么?”
“你脸颊有米粒”
我收回手来擦脸颊,两边都擦了擦,随后不再理他,挖着粥就往嘴里送。
吃完了,好像就要说话了,我低着头,看着快空了的碗,陷入沉思。
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还是没有想好措辞,我盯着碗里的残留米粒看的出神,我真想埋头将碗舔干净,若是惊到他,我就说:“不浪费粮食是中华优秀传统美德”
……扯远了……
因为看的太久,眼睛有点酸涩,不一会儿就布上了水雾,我眨巴眨巴想要驱散水雾,这时秦远开口道:“对不起,我昨天弄疼你了,我……”
我猛地抬头看去,他许是看见了我眼中的雾气,连忙起身单跪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脸说道:“宽心。”
我宽什么心?我现在看起来很郁闷吗?也确实,我上错药,然后被上,还发烧,还浑身都疼……
“我不是故意的”我嘟嘟囔囔开口。
“什么?”他说着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揉着我的腰说道。
“媚药,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句。
“我知道”
“啊?”我扭头看他,不可置信啊,他当时干我干的那么狠,我还以为是生气……
“你应该不是这么不挑时候,若是真的想要,那天晚上早就动手了。”
我点头,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带的金疮药怎么变成媚药了?”
“那是一个局。”
“啊?”
“你想为什么那老头没有给你药?”
是啊,为什么?不是忘带了吗?还是老了,忘了?我摇摇头,看向他。
“想不到就别想了,我最近要养伤,带你出去游玩,可好?”他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我有点慌神,真的好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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