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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