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顺便舔一舔银笛才算作罢,之后弯腰点了点江卿垂在空中的物件,它紧紧的被皮革包裹,只那一下碰触就让江卿痛呼出声,大喊饶命,可惜天公不作美,美人遇蛇蝎,不扒掉层皮如何能了。尊贵的手一把攥住江卿的命根,痛的他死去活来几乎晕厥,随后只畅快笑了笑就走开了。
旁边的皇帝似看腻了,拿起其中锦盒所放的一根青草走到江卿身边,示意合欢床变换形态使胸腹向上,奴才们遂意明,拿上一碟香灰轻手轻脚站定在肉雪旁,将青草恭敬的奉在皇上身前。女人拿过青草慢慢走向脱力的人儿,轻扫美人鼻尖,逗弄之意昭然若揭,江卿想躲但被那十个人狠狠抓着,只得仰面接受,袒露私隐。
不出几时,江卿便被那根青草逗弄的打了个阿雀,江卿不知皇帝意欲何为,却听见身后人汇报,香灰并未吹散。
"呵呵,可赏…"
皇帝上前抚摸着江卿的脸庞,
"爱卿可知玉兔嗅翠,如今几轮下来香灰仍未吹散,爱卿这身子可当真尤物!"
说罢,手指从江卿的鼻尖一路滑过朱唇玩了把软嫩小舌,喉结,又拧了下乳尖,再用指甲滑过银笛到了那糜烂处,将头轻轻靠过去,"爱卿,都说空穴来风,你这宝处怎的泛起阵阵热浪引我进去,莫不是存了东西在此处,意欲行刺…"她拿鼻尖戳了戳肉唇,又让人递来一个锦瓶,将瓶塞打开确实的将瓶口对准整个塞了进去,"此药粉有催情之效,一整瓶全都赏了你,希望你迷途知返把里面的暗器自己冲出来,…孤与太女还有要事,只给你一个时辰的反省…"
她带着合宫上下离开,却剩了那张床给他,江卿只觉得身下奇痒,可怜床无人心,紧紧装着他,让他大门敞开只等清风徐来了解痒意。
江卿煎熬了仿佛一年之久,他身下淫水以将瓷瓶冲走,但是药粉太多太多许多还未化开整团堆在唇肉上,内里的光景也如野蚌进了泥沙,不知是否会在这美处化成珍珠。又一声呻吟,软烂的小穴吹出了不知道第几波的淫水浇在了地上,捧着玉足的两个宫人,鞋底已经湿透,一个时辰中不妨有色心大起的,几双手轮流揉捏滑腻的雪肤,拖着屁股的不敢伸手去扫全是药粉的美雪,这能沾着点细粉,转圈滑弄着挺出的银笛,然后将手上浸染的骚水抹在臀峰上。江卿被折磨了一个时辰,微风一过便吹一次,终于挺过几十次迎来了两个兴师问罪的贵人。
两个人看着地面除了淫水和药瓶别无他物,装作一副可惜样子,上来便通进来说要亲自找到暗器,合欢床终于退下,迎接江卿的是两个人将他夹在中间,撑开两个洞就毫不留情冲撞,江卿因淫药欲生欲死,身体已经负荷不住却难解奇痒,身前的物件卸了套子成了青紫,如何套弄都无法正常出镜,急的江卿忍不住抽泣,美人泣泪到底让人心软,皇帝安慰他伺候好这一遭定会让太医好好医治,母女二人齐心协力不是将江卿按在案上欺辱,就是将他穿在扫帚逼他将留下的淫水扫在殿内每个角落,最后将卸力的江卿腰间绑绸悬于大殿梁上,让美人随着绸带自行晃动选定雪肉的占有者。
江卿实实在在的晕了,清醒的时候自己还是被悬于殿中,当今圣上已经回宫陪伴美后,只只剩下太女拿着银针在蜡烛火光之间来回烧着,江卿嗓子哑了,浑身瘫软,纤腰被腰带系着动一下犹如马车碾过,只能无力看着太女转头看过来。
"你既然成了孤的人,你下面那出也该是孤的,孤便赏你个恩典…"
明明这一夜出了那莫多水,江卿还是哭了,他细细抽噎,想摇头脖颈动一下变剧烈疼痛,浑身上下的痛苦还是让他在银笛被刺穿时感受了锥心刺骨,疼的他死去活来,下面疼,雪肉疼,屁股疼,奶尖疼,舌头疼,还有心也疼,等他醒来发现是自己的房间,顺着下身抹去,泪水又涌了出来,被包裹在唇肉之间脆弱的坚挺上被穿了个环…
江卿发了烧,那一夜的粗暴经常萦绕在他的脑子里,他烧的浑身滚烫,下身的雪儿水像是咕噜咕噜闹的热气腾腾,神志不清的他老是幻听自己身下有被自身温度烫的蒸腾冒泡声,偶尔的下床出恭,才发现淫水已经浸湿了亵裤透了不少在里衣上,可自己这幅样子实在没力气沐浴更衣,只能再次含下湿布,水见了空气凉的迅速,每次都冰的江卿湿了又湿,恼的他落泪自己的不争气。前几天燕王来探望,本是兴师问罪,但瞅着美人原先的雪肤烧成了粉红色,怪罪的心也就淡了,江卿温言软语解释一通,前因后果分析的明明白白,这才真正把心要是放在肚子里。
"公主…公主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怎的回了宫被绿瓦红墙松了劲儿,承了人家的挑拨?"
江卿用手冰了冰滚烫的脸颊,白嫩的柔荑衬着脸颊红粉可爱。
江卿慢声慢语的话说着说着抵不过病中疲倦睡了过去,看着美人病卧榻前,燕王说不清的心跳的厉害,俯身舔了舔江卿的花瓣嫩嘴,觉得实在娇软细啃了几时,又觉得唐突了这位意外得来的智囊功臣,爱怜的以脸扫过江卿此时制热细腻的脸庞。
病了半月有余,江卿才能下榻,滞留的职务工作江卿并不犯愁,只是自己被强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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