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宝想,他还好跑掉了,他敏锐的发现一些不对。
参加赐福后,变成雌性的兽人,和没变成的兽人,那么消失的兽人去了哪里?
他想到了游戏里的地下黑市功能,那里可以用金币购买心仪的雌性奴隶来让玩家为所欲为。
他被吵得不行,抬手扶额揉捏眉间。
自从离开村子,脑子里的系统就一直在请宿主回归主线请宿主回归主线的。
不过还好,系统貌似没什么电击之类的强制手段,在脑子里叫叫就叫叫吧,自己上学那会都能无视老师的讲课声睡的香甜。
白钰见到白家宝因头疼而蹙眉,便轻步走上前,伸出略显可爱的毛绒白色爪爪,覆盖在白家宝的额头上,为他轻轻按摩。
白家宝没有抗拒,闭着眼轻哼一声,上赶着伺候人的东西,活该被利用。
第二天大早,天际尚沉浸于夜色的温柔怀抱之中,白钰却是早早起床了。
他刻意的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却还是将听力敏锐的白家宝吵醒了。
白家宝有起床气,昨晚在这破山洞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才眯一会就被吵醒。
白钰被他恶狠狠的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家宝,一般来说捕猎都是要在这个点起床的,这个点的猎物们睡的深沉,相比其他时间,更好捕捉。”
“我没有想吵醒你的,我想你多睡会的。”他顿了顿,又开始面颊发热。“你睡着的样子好可爱。”
真他妈服了,大哥,我还是男的,你竟他妈脸红干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心跳加速啊??啊?!说到底为什么能感知到啊?兔子有这个敏锐度吗?
白家宝心里怒火中烧,几乎要破口大骂,理智如紧绷的丝线强迫他冷静。
白钰是他目前唯一的依仗,他不仅得保持面上的温和,甚至还得吊着他,讨好他。
“没事,我们出去捕猎吧?”昨天情急之下拉着白钰就逃了出来,问题现在又该如何是好?晚上一边闭着眼睛回忆原主的记忆,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兽神赐福就在今夜,白钰是带他出来了不错,但是晚上祭奠前绝对会把他拖回去的。论战力,自己一个在国旗下长大的和平社会青年,从未学过散打等防身术,怎么可能打过茹毛饮血原始人一般的兽人。
而且经过昨晚的偷跑,白钰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反应,都比自己强的不止一点半点。
自己总不能对着手指眨眨眼,扭捏的说‘诶嘿,人家家不想去做赐福嘛,白钰giegie’。
这样绝对会被打一顿拖回去的吧?
先不说白钰会不会赞同理解,光是带着幼崽偷跑就是重罪。
这个世界的法律几乎都是围绕着幼崽和皇权进行的,杀人不用偿命,只需几袋口粮,一半充公一半给受害者家庭。
唯独拐卖、杀害、伤害、虐待……幼崽,全部都是死刑,严重的就死刑反复执行。
哪怕是在部落吞并的战争情况下,也绝不允许伤害幼崽和雌性。
白家宝好巧不巧的,还没参与成人礼,按法律来说,还属于特大号“幼崽”。
若是无人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每个部落有多少幼崽都是有数的,赐福典礼上也会有纠察队监督。
原主的家很穷,父亲名叫白景,是个没什么能力的普通雄性,而母亲直接是个又瞎又没有腿的疯子。
村里有人叫她疯子,也有人叫她傻子。
疯子是村里的捕猎队从鹰的嘴里抢下来的一名雌性,发现她时,那只鸟喙上沾鲜血的健硕雌鹰正吞咽下她的第二只眼睛。
面部被啃食了一半,苍蝇见缝插针的吮吸着伤处。腿部骨骼整个断裂,大腿骨碎裂后变成了尖锐的骨刺,从腿部的肌肉中插出。
被啃食的面部血肉模糊,干净那面呈现柔软且富有光泽的黄色短毛,看起来像饲养的很好的某种犬科兽人。
她在一个悬崖的下面,身下压着几根断裂的树枝,不出意外的话,是从上面跳下来的。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们甚至不敢相信那只雌性还活着。
他们驱赶了那只雌鹰,她在空中不甘的盘旋着,确定没有机会后才啼鸣一声不甘的走了。
巫和族长商量后,决定救治她,好吃好喝的伺候,以贵宾礼仪相待。
能饲养并守护住年轻雌性的部落都是强大的,绝不是白兔部落能招惹得起的,救治她,交好一个强大的部落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像他们这种部落,是不能留下赐福后诞生的雌性的。生育能力低下,或者丑陋的年轻雌性,在上等人不缺雌性时或许可以留下,或者上面的人玩腻玩坏了,就会把雌性扔回娘家继续她的生育价值,保证每个种族不至于绝种。
他们习惯这种制度,并且感恩皇室的庇佑。若不是皇室管控着,像他们这种弱小的种族早就被吞噬殆尽。
不是没有人藏匿过雌性,但是无论每次多么小心谨慎,每次都被纠察队发现后重罚,或许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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