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者最近总躲着残星会的喽啰们走,不是他不想拿声骸和经验,实在是他确实心虚了,不想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他不知道伤痕那小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跑路了又会疯成什么样。虽然他是没克制住做得狠了点,但他最起码临走时给伤痕里外清理了一遍,也算是做了个人事。
日子安稳地过了大半个月,就在漂泊者以为伤痕暂时还不会找到逃到千里之外的他时,他就被稀里糊涂地绑了。
牛逼如漂泊者,论实力他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掳了,只因对方趁他夜里在野外酣睡时搞偷袭,一股子迷药顺着帐篷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飘进来,等他有了意识身体已经不听他使唤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却冲破了迷药直钻进他的灵魂深处。
漂泊者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肢被牢牢束缚在一把椅子上,上半身的衣服却不翼而飞,双眼也陷入在一片黑暗里。
“有人吗?”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回响了过来,四周一些水滴滴落的空灵声清晰地钻进耳朵里,不难猜想他现在在某个山洞里。半天都无人回应他的喊叫,漂泊者索性不想装了,正想召唤佩剑割断绳子时,他的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漂泊者立马收回了佩剑。
来者的脚步从进洞之后就变得慢悠悠的,漂泊者听着由远及近的动静,把头歪到椅背上装睡。来者在他面前停住了,漂泊者似乎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注视,接着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自下而上捏住了漂泊者的下巴,一个柔软的东西急切地封住了他的唇。
笼罩而来的熟悉气息让漂泊者确信了对方的身份,对方尖锐的虎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将他的唇肉含在齿间重重地碾磨着,似乎在无声地泄愤,但慢慢地对方就温柔了起来,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被他留下咬痕的地方,试探着将舌尖探进深处,却被漂泊者突然间反客为主的进攻钻了空子,对方立马警觉地撤了身。
“啪!”
漂泊者被这抗拒的小举动逗笑了,对他来说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跟调情似的搔在他脸上。
“知道对方是谁吗就回应,你在外面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吗?漂、泊、者。”
“又转移话题?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吧。”漂泊者叹了口气,舔了舔仍留着对方涎液的唇,“早知如此,我就不跑这么远了,省得某些人日思夜想。”
话音落下的同时,漂泊者能听到伤痕气急败坏的粗喘以及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猛然裹挟上来的一层桎梏,伤痕的手在慢慢收紧。
“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了你。”
当时清醒过来的他一边忍着批痛一边撒网式抓人,又气又急,他心道等他抓到那个男人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让他付出欺骗他的代价。可日积月累的疯狂寻找之后,溢上心头的酸涩占据了上风,他在想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他,刚才的那一吻实在是冲动之下的举动。
漂泊者知道伤痕根本不会做出直接灭他口这种没有分寸的事,他更愿意相信伤痕只是在生气,他突然想逗逗他。
他在伤痕留给他的一丝喘息中开口:“哦?那你怎么不在我昏迷时就顺便解决了我,而是把我绑在这里呢?”
伤痕笑了两声,“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痛快吗?你别忘了……欺骗的代价是要慢慢还的……如果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说不定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漂泊者。”
粗粝的皮鞭在漂泊者仍有些火辣的侧脸上慢慢摩挲着往下到裸露的锁骨、乳头以及腹肌,像在他身上点起一串火星,身体出现的战栗不是害怕,而是……一阵隐隐的兴奋。
“先声明,别打脸。”
“成全你。”
毕竟他还要在这完美的一张脸上细细品尝浮现的痛苦。
利落有力的粗鞭在漂泊者的胸膛上挥舞起来,小麦色的肌肤上很快就呈现了深浅不一的鲜红鞭痕,伤痕听着眼前人痛苦的闷哼,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被久违地点燃,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中,尤其是那张隐忍的脸上出现了他想看到的痛苦,一层细汗覆上他高挺的鼻梁,本该觉得痛快的伤痕却瞬间就无法克制地想到了他们的初次,当时漂泊者挺翘的鼻子就顶在他的花蒂上,那鼻尖上湿淋淋的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水。
漂泊者被抽打得浑身燥热,也不知是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还是伤痕在演,总之反省是没有一点的,倒是让他又多了许多对伤痕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他也有些怀念他们的初次,那样潇洒不羁的男人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将他容纳进去,火热的体内任凭他的肆意冲撞,这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
“谁允许你硬了!”
伤痕抽在了他身下顶起来的帐篷上,随即一只脚踩了上来,将他的性器压了下去,一直沉默着的漂泊者仰起脸作投降状,柔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对,还疼不疼?”
伤痕刚想讽刺出来的话语突然说不出来了,他似乎能透过那根黑色布带看到往日里那双真诚且乖巧的眼睛,伤痕的手不知为何就这么脱了力,鞭子“吧嗒”一声掉了下去。
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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