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强迫般的亲吻依然别有一番风味,伤痕在漂泊者疯狂的掠夺中睁开一条缝,发现他在看着他,眼里都是笑意与温柔。他还以为……他的目的是逃跑,没想到是真的想看他。伤痕心中本来快要熄灭的火又复燃了,他深深地投入了这个甜蜜的亲吻中,对他来说的甜蜜。
两人擦枪走火,彼此的身体又躁动了起来,伤痕握着漂泊者的手按在了他硬起来的性器上:“你给我口好不好?”
漂泊者吮了一口的他的唇,额头抵着他,语气暧昧低沉:“今天给你舔了,你自己打了,还有货啊?”
伤痕勾唇:“是你就有。”
漂泊者重重地亲了他一口,从他的下巴,脖子,胸口,腹肌,一路舔到了私处,伤痕的东西果然还精神地竖着,他握住那根粗长,从下往上开始舔,伤痕两只手撑在身后,气息很乱。柱身开始膨胀,青筋也凸现了出来,漂泊者含住龟头,又松开,柱身就摇晃了起来,他看着好玩,又弹了两下,和伤痕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伤痕无奈道:“别闹了宝贝。”
漂泊者把肉棒加深含进了口中,伤痕抑制不住地仰头呻吟,他很想按着漂泊者的头操进他的喉咙里,可他今天体验过一次之后,他不想让漂泊者体验了,“还能进吗?再深一点宝贝,哈啊……”漂泊者尽量最大限度地给予伤痕快感,他主动把性器吃进了喉咙里,只要能看见伤痕受不住翻涌的腰身和动听的叫声,他感觉都值了。
伤痕直接没控制住泄在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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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主动吃进去。”
漂泊者握着伤痕的腰肢,拍打他的屁股:“腿再张开点。”
伤痕对着眼前人一手拨开层叠的肉瓣,一手握住挺立的性器,腰肢往下坐,硬热的头部挤进细嫩的穴道,太久没有被进入,初次体验般的疼痛让伤痕倒吸一口气,漂泊者也被吸得牙疼,他逗了逗伤痕有些萎靡的花蒂,还好伤痕还在不停地分泌淫液,停滞不前的肉棒很快能够顶得更深,伤痕秉持着要做就做彻底的信念,明明已经快要吃不下了,却还是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他伸出手,漂泊者将他抱进了怀里,两人拥吻起来,伤痕扭着腰慢慢吞吐着性器,抽出时的肉棒附着满满的伤痕穴里分泌黏连的爱液,每次抽插下,都带着伤痕的小声淫叫。
从前打架时,漂泊者就知道伤痕腰部的柔韧度必定是一等一的,现下证明确实如此。
“伤痕,让我操进去。”漂泊者扣着伤痕柔韧的腰身,挺动着往他裸露的部位凿打地密集且深入,粘稠的摩擦声从内而外泄出,“啊啊啊啊……”伤痕坐在漂泊者怀里被反客为主的顶弄搞得快感连连,垂坠的耳环颠簸得地上下翻飞,他圈住漂泊者的脖子,在他耳边重重喘息,“嗯啊……操进来,都射给我。”前所未有的力道下,漂泊者将性器插入了伤痕的最深处,那一处有着超乎寻常的温度,甚至微微发烫,那恐怕与伤痕的火元素有关联,漂泊者在连番的攻势后一举冲刺,头部插入了最紧最热的地方,在伤痕濒死般痛苦又欢愉的叫声中将热液浇了进去。
漂泊者托住了伤痕的屁股站了起来,突然的失重让伤痕的两条腿都听话地缠上了漂泊者的腰肢,他假装松开伤痕,在伤痕失重下坠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时再结实地抱住他,伤痕根本招架不住,在他怀里求饶,不停地被强制潮吹,小穴如同失禁了一般,只能紧紧咬住漂泊者的肉棒以求不要喷出太多,期间还夹杂着崩溃破防的狠话,说什么竟这样玩弄他、不会放过他、真的会杀了他等等。漂泊者满口好好好,甚至恶劣地咬了咬着伤痕泪湿的脸颊肉,“我这么卖力地操伤痕宝贝,伤痕宝贝可不能躺平。”还在高潮失神的伤痕没有了输出能力,甚至一向有力的腿都像灌了铅似的难以动弹,漂泊者迫使他跪在了地上,沉下了腰,鲜红的衣摆被扯向一边,熟练分开他的腿,挺身入径,伤痕蹒跚地想爬开,但仍是被来自后方的漂泊者钳制住无休止地顶操以及射精。
几轮灌精过后,伤痕的小腹已经不再平坦,沉甸甸地隆起了一点弧度,漂泊者操进最里面都不会再在伤痕的小腹上凸出性器的轮廓了。他看着伤痕挺起的臀瓣中下方一塌糊涂的雌穴,被他干得充血红肿的穴口满满的精液多得溢出来,都是属于他的,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漂泊者顺着臀缝按到了上方的那个小小的密口,察觉到他的企图,被榨干力气的伤痕都转过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甚至开始躲他,“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没有节制吧,你疯到让我都甘拜下风了宝贝。”
漂泊者摊了摊手:“疯吗?我们的第一次你可是都晕过去了。”
“我第一次当然受不……咳,你上次确实比这次更厉害呢。”
“哦,那再来最后一次吧。”
伤痕再次被拖回了漂泊者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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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时刻:
漂泊者:“突然想起来你不是抽了我好多下吗,为什么我的身上没有痕迹,也不疼了?”
伤痕:“特制的,只有当时存在痛感和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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