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许笑的明朗,而后便抽气,他看向身边的南霄,一脸埋怨,因为距离的遥远,顾池墨听不清二人的对话,只能应着陈知许的照顾,缓缓走来。
“师兄,陈师弟。”顾池墨向南霄行礼,陈知许也回礼。
“哎呀顾兄坐这。”陈知许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顾池墨坐下。
“坐远点。”
顾池墨落座的动作一顿,瞳孔也一瞬的放大。
这是……
师兄说的话……
顾池墨愣神片刻,倒也坐的远了些。
“哎呀顾兄别介意,我家师兄是有些小心眼,望海涵!”陈知许摸上了南霄的手,来回揉捏,骨骼分明的手又怎么会捏出肉来,不过是陈知许开心罢了。
箫栀生红了耳朵,听着陈知许的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这事一名弟子前来禀事,南霄不得不先行离开,临走时他幽怨的看着顾池墨,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本想起身告退,却又被陈知许劝回,说是有许多话想问。
南霄吃味,但纵容着陈知许,只是开口说着可以问他,虽然语气与平日里无差,但听着有些自家小肚鸡肠的媳妇吃醋一般。
待南霄走远,陈知许才收回目光。
“顾兄啊,昨日~怎么样啊~”
“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呀~”陈知许打趣。
“……”顾池墨没有回话,只是回想起昨夜情事,又红了耳根。
“哎呦哎呦,这是想起什么了,不会是成了吧!”
“嗯。”顾池墨回答的很快,似乎是想让旁人都知晓他与师尊的关系。
“我说顾兄,你还是低调一点吧。”
“那陈师弟,你昨日……”
“我呀,喝醉了,后面就记得师兄将我抱回去了。”
“然后……就记不清了。”
“不过这腿根有些酸,但愿昨日没对着师兄耍酒疯。”
“不过顾兄你说,师兄今日是不是不对劲啊,对我可好了,但就是不让我看腿心。”陈知许郁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思考些什么。
“……”顾池墨没有说话,腿酸,他多少是有些经验的,今日一早便看见师兄捏着陈知许的腿,那动作轻柔出了云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昨夜是什么……
只是……
师兄趁人之危,是万万没想的。
“陈师弟我先走了,师尊过会该醒了。”
“得嘞,我今个儿就在这休息了。”
路过外院后便能到达后山,按着如今时日算算,师尊应当还有些时间才能醒来,那时回去便也来得及给师尊做些吃的。
说来顾池墨也未曾想过,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师尊,竟然是个喜欢赖床的性子,少年心中甜蜜,笑出了声。
顾池墨脱去外衣,在瀑流下的磐石上打坐练气,师尊往日一直说他基底不牢,易乱心,所以他每日需在此盘坐一个时辰,心中念诀。
闭上双眸时,丹田凝聚周身灵力,金柱闪现。
急湍水流在中间分路,密林枯叶因忽如其来的狂风也在空中打转,不时有些落入水中,呼啸声接连不断。
即将入冬的季节寒冷,泉水又带有凉性,但身练功法,倒也没觉得有差。
莎莎——
顾池墨瞬间睁开了眼睛,紧盯着刚才传来脚步声的梧桐树后,一只麋鹿漫步走了出来。
顾池墨放松了警惕,看了看天便起身要走。
该回去了。
此时麋鹿走进,顾池墨顿感不对。
高山之上,枯木之季,哪里跑来的麋鹿,事有蹊跷。
顾池墨韵出灵力,以来威慑麋鹿。
韵气过于强大,麋鹿被灵力弹开数米。
“在下是否是云鹤派子弟。”麋鹿散发出绿色韵光,头上鹿角也散出了浓厚韵力。
顾池墨感应出这是灵族愈合术特有光辉,便及时收手。
「韵力不强,应是初出茅庐之小辈,年纪应当和我差不多。」
“你是谁,为何前来泉山瀑。”顾池墨依旧板着脸,面目看着凶狠冰冷。
云鹤派不似别家门派,因为镜初仙尊的原因,是仙门最具独立的门派,一般极少有外来者。
何况这有法阵加持,又怎么会有灵族小辈出现。
“大人饶命,我本灵麓丘的仙灵,近日魔族动荡不安,将我族人屠杀,无奈之下,逃亡此处。”
“灵麓丘……”顾池墨皱眉,周身空气似乎也更冷了些。
“我此次前来便是因此事,望仙门出手相助。”
“我先带你去南霄师兄那里,此事先由他定夺。”
“谢过。”
顾池墨放心不过,又担心师尊,最终还是用捆仙锁直接将麋鹿带回大殿之内。
“师兄,我还有事在身……”顾池墨行礼,对上身前之人。
南霄眉头紧皱,盯着麋鹿有所思考,在顾池墨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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