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大亮,阿彩就去叫醒这新婚的一对人,进了门才发现,曲凛已经穿戴整齐了。
阿彩把自家不上道的小姐从床里拔出来。“我的小祖宗,快醒醒,今天可是要回门。”
白墨坐在梳妆台前,忍着起床气假寐,听罢开口:“真烦,老头子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阿彩连忙用手堵白墨的嘴,往另一位主子那里看一眼,见曲凛垂着眼睛没反应,弯腰在白墨耳边小声说:
“您也是娶夫的人了,有些话有些事也轮不到奴来交代。您就行行好吧,别为难我们下人。”
曲凛在一旁接过小罐漱了口,“你去备轿子,我来吧。”说罢接过梳子,为妻主梳妆。
白墨睁开眼,从镜子里看见凛已经穿戴整齐,抓住凛的手上下打量,料子是父亲置办的,暗红色显得人更白了,像个病美人。
墨笑着说:“难为你醒的比我早,我懒散惯了,你长我几岁,可得多多包涵我。”
凛红了脸,“有件事,想和妻主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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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白墨握住凛的手,年轻的主夫被身体里的药玉折磨得不轻,墨用帕子擦去曲凛头上的汗珠,用手把人揽进怀里,“斜坐靠着,别坐实,我让车夫再慢些。”
“没事,别误了时辰这本来就是对新婚主夫的考验您再慢些,怕传出去让人笑”凛哪里敢说被马车颠得下体已经微微发硬了,果然是一等一的药玉,短短一晚就把身体调教地敏感非常。
墨轻轻吻凛的额头,惊得凛住了嘴。
“知道了。”手撩开怀中人的衣摆,隔着里衣贴着腰线滑到后腰,“我给你揉揉。”
凛最受不住痒,妻主的力道刚刚好,掌心按压着,腰便酥软了,白墨手心的温度透过织物烫得他心跳加快,在妻主看不到的地方,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湿了小小的一滩,凛努力用手撑着才没倒下去。
一个颠簸,凛歪了身,后穴的药玉狠狠戳在敏感点上,凛被戳得突然,身子僵直,急促的快感让他发出惊呼,生生忍住了泄出的欲望。用残存的理智趴在墨耳边说话,“妻主妾那里,不舒服要”
白墨点点头,把凛的袍子撩起来用发带绑好,解开湿了一片的亵裤,把自己的帕子折迭铺在手上握住凛的性器,“泄在帕子上。”
凛意识都快模糊了,下意识缓动摩擦起来,但他坐不稳,浑身瘫软着没力气,急得快哭了。
白墨拍拍曲凛的肩膀,“放松靠着,我来。”
手指收紧握住,在顶端摩擦,织物的粗糙陌生让凛涨红了脸,下身抬了下去顶白墨的手掌心。白墨用手隔着帕子摩擦旋拧着曲凛的龟头,凛怕发出声音死死咬住牙齿,脖子上胀起了青筋。
妻主曲凛用脚去勾白墨的脚踝,整个人像一只溺水的动物缠绕住救命的浮木。
“主子,快到了。”车夫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凛忽然觉得四周格外的安静,车轮滚动,马蹄有节奏地踏地,自己满以自持的低声呻吟,龟头冒出的液体摩擦的咕叽声。
知道了。半抱着他的女人回着车夫的话,低头在自己耳边,呼吸的热气掠向脖子,她柔声命令道:
“乖,射出来。”
墨手上动作没停,手指抵住帕子把布料拉直,猛得在马眼一搓,疼痛激得快感迅速迭加,凛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双脚夹紧白墨的小腿,迎接了高潮。
“都射在帕子里了,”墨把帕子迭好,收在盒子里,知道凛担心自己的仪容是否受到影响,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整理到耳后,“没滴到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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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是墨扶着凛下的,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端庄了。见过岳父岳母,行过俗礼,曲凛被父亲带进内里叙旧嘱咐去了。
这下,就剩白墨与岳母共处一室了。
“岳母大人,”白墨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与这位年长者说些什么好,思绪过了千万,却也不敢许诺什么,“我会好好对令郎的。”
“你就想说这个?”曲母显然不买账,“小皇女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放心把人交给你。”
白墨坐直身子,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语气不由得疏离了几分“小皇女与我仅仅是酒肉朋友,平时就在胭脂堆里说些不能入耳的荤话。”
白墨说完有些难过,这话是曲凛让她说的,自己确实有更好的回答,不过,借曲凛看透这母子的关系也不错。
曲母脸色冷了下来,半晌扯起一个笑容,“朝堂之上总是难免应酬,日后多多注意就是。”
曲凛从内室出来,察觉到二人诡异的气氛,上前挽住白墨的胳膊,娇笑道:“妻主和母亲聊了什么?回去可得告诉我。别是悄悄说我坏话,夜里又抓着我的小错折磨我……”
白墨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样子,忍着不让惊讶的情绪外露,捻起凛的发稍,配合着演戏。
“好乖乖,少说两句,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爱惨了你。”
留了一顿必要的午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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