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卡住乳尖让它时刻立住不能动弹。
“下午和账本一起送来的,是未上市的款式,”看墨在仔细端详,曲凛解释道,“先给妻主赏玩了。”
白墨才从花落处知道自家主夫是做这个的,这会儿亲眼看了,上手摸了翘立的乳尖才有种真实感。于是让人躺下,仔细用眼瞧了,银丝固着粉色的乳头,用舌头舔过,亮亮的,多渲染了几分淫靡。
白墨索性让他一直躺着,用舌头和唇戏弄了好久,直到凛下体硬得不适起来,连连求饶才罢休。
“妾后面还插着药玉,妻主稍稍刺激,妾就受不住了。”凛让白墨在床上仰躺好,俯下身亲墨的唇,手指去找墨的小穴。
勾弄挑逗了阴蒂,指尖就滑滑的沾上了液体,顺着阴唇找到小穴,手指带着透明黏液挤了进去,咕叽咕叽地带出更多。
“妻主忍了多久?”凛觉得自己十分失职,这两日除了洞房夜,妻主就再没高潮过,对凛来说,这可是天大的疏忽。
白墨专心接吻呢,腿心的异物让她两腿一僵,凛察觉到了,用大拇指去揉露头的阴蒂,刺激得墨的大腿忍不住舒服地打颤。
“好了,你进来嘛,”墨没了力气,腰都软掉了,语气都染上了一点撒娇,“你下面也湿了不是。”
凛低头去看,自己的马眼吐出了滴滴答答的几滴,打湿了亵裤,把布料染成了半透明,露出了粉色。“不急。”凛轻咬白墨的香腮,顺着脖子往下,舔咬过乳头,继续向下,直到鼻尖碰到白墨的穴口。
“嗯”白墨大腿内侧嫩肉夹住凛埋在下体的头,小腿勾住凛的脖子让他更向前和阴户贴住,柔软的唇猛地击在嫩肉上,下体颤了颤,吐出一包淫水。
凛仔细回想了自己爹爹交代的房事技巧,用舌尖在顶端珍珠围绕画圈,指腹贴着凹凸不平的上壁按摩,墨颤抖着用手去摸凛的头,“唔,你慢点”
凛一边用舌头含弄,一边去蹭白墨的手,像一只无辜的小狗,白墨低头就看见他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鼻梁上自己亮亮的黏液反着月光,一时之间被这淫靡的美人晃了眼,穴里的手指却对着一点狠狠擦过,凛嘴唇裹着顶端凸起吮吸,牙齿不经意磨到,墨把床褥抓出一道道皱褶,呻吟因为突然地刺激噎在了喉咙里,张着嘴好似条濒死的鱼。
凛察觉到墨僵直的颤抖,吸着手指的小穴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知道妻主终于要到了,手指进出反复撞击那一点,用吻压着毫无反击之力的腿内侧,强迫她把大腿打开给他看。
手掌整个贴合在阴户上半,中指在小穴里抽插着,掌心把动作带出的液体砸成泡沫,“妻主的这里,也很好看。”凛手上动作不停,去亲墨的脖子,墨脑子晕乎乎的,声音伴着热风和喘息在耳边,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紧,拉扯,断裂!
“唔!”双手吃力地搂住凛的后背,凛含住她的耳朵,“妻主再抱得紧些”,白墨觉得时间在这一刻无线地拉长,身体的余韵带着几分陌生的酸涩,终于一切都到达极限,透明的液体湿了床单。
白墨缓了会儿,伸手去摸身上人的下体,硬硬的立着,隔着布料上下套弄几下,身上的人失了力气,俯跪着把上半身压在墨的身上。
“妻主已经去了一次怎么还有力气”凛喘着气说。
“年轻气盛嘛,”墨扭头亲他的侧脸,用脚蹭他的屁股上的裤腰,把凛的亵裤蹭掉,“下来,我在上面。”
凛乖巧地换了位置,曲起双腿让妻主能靠得更舒服些,墨趴着摸着被装点的两粒乳珠,“真漂亮。”下身湿漉漉的,贴住凛翘起的柱身。
凛把白墨的头发用手拢起来,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得看到墨的脸,“妻主若是喜欢,明日便让他们再送些来。”
“嗯”白墨把这个字拖得极长,尾音在下身吃进柱身的头部时颤得能滴出水来。“好”
白墨有段时间很喜欢听曲,突然觉得和凛欢好就很像一支缠绵的曲,出入的声音是鼓点的韵,带出黏腻的亲昵,曲凛是优秀的歌者,呻吟伴着她粗重的呼吸,一点点把欲望推到高潮,意外地悦耳可爱,比铜魁巷最好的花魁唱的淫词艳曲还勾人百倍,勾着她的魂飘飘的,世间万物都变得扭曲纤细。
曲凛向上有节奏地顶着腰,被包裹的肉茎随着抽插敏感的部位反复被撸开又合上,后穴的药玉也有意无意地抵着,快感重迭交杂,颈子和胸乳因发热也染上了粉红。
“妻主”凛手掌掐住墨的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流出交融在一起的泡沫黏液,“妻主要快要”
“唔!呃”最深的一次冲击,最快的卸力,最紧的拥抱。
汗水黏黏热热的,两个人贴着,消化着各自的,共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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