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唇之间拢着的小嘴一开一合,吐露黏腻到拉丝的透明淫液,再被猩红舌头舔去卷走。
豹舌宽大,自下而上舔一下,连带着蜜穴雌户下方的紧窄菊穴也不会受到冷落,能把整口肉屄都覆盖住,顺带照顾一下硬的滴水的阴茎。
湿热柔软却粗粝,不由分说地摩擦过腿心间的所有隐秘。
爽的小兔子抖着尾巴发抖,呜呜直叫。
他的指尖也被舔到了。
抱着双腿掰开小逼的小兔子轻喘着,一身细汗,“热、好热、呜……要舔多久啊?”
豹余含糊着说:“过几天就不热了。”到时候他用蛇形,乐洮肯定会觉得凉快。
舌头卷成筒钻进紧窄湿软的逼穴肉洞,满是香香淫液的肉洞媚肉被舔的瑟瑟发抖,乐洮很快顾不上喊热了,甚至没力气继续抱着双腿,白皙泛粉的腿根轻轻发颤,细白手指抓着豹耳,骚点淫心不断被粗粝舌面划操过,眼尾湿红一片,仰起脖颈哭喘尖叫。
宫口不断被舌尖撩拨舔蹭,乐洮身躯扭得蛇一样,脊背抵在床单上乱蹭,转眼绷起腰身,潮吹来的迅猛。
肉逼紧紧收缩,痉挛,穴口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液,落进黑豹守株待兔的嘴巴。
豹余舔开肉穴,用淫液润了润嗓子,这才掐住小兔子的腰身,胯下勃起的猩红粗壮肉根碾住湿漉漉的穴肉蹭了几下,尖细的龟头‘噗呲’一声顶进穴腔。
他肏的又深又重,一路凿开层叠湿热的媚肉,抵上仍在瑟缩抽搐的宫口嫩肉。
“嗬呜……!”
乐洮尖叫着颤抖。
胸前嫩乳里的乳汁一开始就被黑豹噙在嘴里吸空了,这会儿落进温暖的豹手肉垫掌心里,挺翘红嫩的奶尖被搓来揉去,奶肉都热酥酥的发着麻,脊背跟过了电似的轻抖。
身下的蜜穴淫壶被硬生生凿开,哪怕不是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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