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个事儿,待会儿上来再给你细说,你乖点别乱跑,免得伤到。”
“好。”
乐洮窝在沙发上,赤裸的双足埋进毛毯里,仰着小脸,又乖又可爱。
沈峰喉结滚动。
老实说,乐洮的手艺确实一绝,普通鬼魂吃了还有特殊的效果,但他鬼力强大并不需要,他更喜欢乐洮身体的味道。
尝过就忘不掉。
上瘾。
送过饭回来,沈峰坐在乐洮身边,挨得很近,肩膀都快蹭在一起,将沈留的死稍微粉饰一番告诉乐洮。
“那晚他情绪很激动,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觉得我会把家产捐出去也不给他,气势汹汹质问我,为什么他都成家了还不给他分家产,我的解释他不听,只听见了我说不分家产的话。”
“然后他跑到天台站在边缘威胁我,不分家产给他,他就跳下去。那晚下了很大的雪,天台积雪很厚,我好不容易稳住他的情绪劝他下来,结果他脚下一滑……事后警方查了家里和天台的监控,判定是跳楼自杀,尸体在你来的当天上午,已经收敛火化了。”
乐洮安静听着。
站在盲妻视角,沈峰跟‘沈留’的话大致对得上,他丈夫死得透透的,生前因家产有冲突,死后丈夫怨气颇大。
乐洮问能不能让他听听监控,沈峰答应了。
‘沈留自杀死亡’的表象证据链直接收齐,如果他要接近更深层的本质,知道沈峰其实也是个死鬼,引诱是不错的选择。
何况他可是被鬼胁迫的状态,他一个弱小可怜的人类怎么跟鬼斗,说不定‘沈留’的魂儿正在某个地方盯着呢,听见‘沈峰’的话肯定生气,他要是不做点什么……肯定没好果子吃。
乐洮料得没错。
监控录像还在回放,漂亮盲妻的大腿上多了一只看不见的手,滑向他的腿根,“不是意外,我是被他害死的。老婆,你信他还是信我,嗯?”
盲妻抿唇,腰身微微颤抖。
厉鬼丈夫仗着自个不是人,一点人事儿也不干,当着养父的面猥亵漂亮妻子,双手无视衣服的阻隔,直接摸到了细嫩柔软的肉阜。
衣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敏感的肉缝已经被手指上下摩挲揉弄。
身畔正值壮年的公公年轻又俊美,担心漂亮儿媳听不清,凑近加大监控音量,察觉到儿媳的颤抖,关心问道:“冷了?”
盲妻抿紧唇摇头,呼吸隐隐急促。
他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是骚浪淫乱的呻吟。
腿间的手越来越过分,不管他将双腿夹得多紧,手指还是能钻进敏感的阴唇之间,插进湿濡动情的穴口里,过分并拢的双腿,反倒让穴腔里的两根手指存在感愈发明晰,指节微屈,指腹精准摸到凸起的骚点,逼穴淫洞登时流出一大股淫液。
情欲熏红了眼尾脸颊,漂亮盲妻眼角眉梢都带着撩而不自知的媚意,勾魂夺魄,紧抿的嘴唇更显绯红,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颤抖的腰肢细的男人一只手就能丈量,臀部却是又圆又翘。
沈峰本来只是想用沈留的身份口头吓唬一下,但一摸上光滑白嫩的大腿,随便撩拨几下就弄湿了肉缝,饿鬼的贪婪欲望顿时被激发,根本压制不住,也没心思压制。
礼义廉耻是束缚有良知的人类的,跟他一个死鬼有什么关系。
欲望挣脱最后的束缚,手指肆意抽插玩弄逼肉,绵软湿热的穴肉紧紧吸绞着手指往里嘬,骚点越操越软,穴腔媚肉有规律地收缩痉挛。
盲妻眉头紧蹙,眼尾沾染湿意,似是委屈似是害怕,更像是被手指操爽了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老婆好骚啊,逼要高潮了?有人在旁边看着更爽?”
盲妻确定以及肯定他是坐在沙发上的,屁股底下却传来丈夫大腿的触感,还有硬邦邦的冰棍戳进他的臀缝逼缝,像是下一秒就会找到逼口操进来。
他吓坏了,走投无路之下,不管不顾抬起腰臀,一屁股坐到年轻公公身上,试图阻止丈夫的荒唐淫行。
“怎么了?”沈峰揽住眼盲儿媳颤抖的肩膀,关怀备至,“冷了就直说,没必要硬撑。”
儿媳抖的说不出话来,一出声就是委屈至极呜咽。
屁股底下是活人的温度,但逼穴还是被东西入侵了,那形状太熟悉了,每个夜晚,他都要被这跟忽冷忽热的肉棍捅操得忍不住尖叫连连,潮吹喷尿。
“我、好难受……卧室、我想回卧室呜呜……”盲妻揪紧男人的衣襟,合拢的双腿让本就被填满的雌穴更加饱胀,淫洞肉腔被厉鬼丈夫的诡谲手段折腾得软烂湿热,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内裤早就被浸得湿透。
儿媳蜷缩在他怀里,恐怕没法自个回卧室,沈峰打横抱起乐洮,大步迈向卧室,放到床上,“哪不舒服?保持呼吸,别担心,我马上去找药箱。”
——“老婆,他要是走出这扇门,今晚我就让你爬上他的床主动用骚逼吞下他的鸡巴,老婆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盲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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