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唐栗没有理会提问，现在还不到问答时间，他向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我理解大家急切的心情，但很遗憾，邀请函也有注明，目前的实验成果并不严谨完善，我们之前只选取了30人的小样本，要普及推广需要更多参与者。”
唐栗勾起笑容：“所以这次发布会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招更多愿意参与进来的素人和兽人。”
顺便割一波钱，毕竟实验涉及到的器材、人员、资金等等的投入，要更多资金才能开展更大规模的实验。
但唐栗都没来得及说收钱的原因，钱已经呼呼打进来了，一秒过去挤爆报名上限，报名按钮由绿变灰。
在座的各位就没有差钱的人，他们不关心钱不钱的事儿，没报上名当场要捐钱，想加个名额。
唐栗目睹这混乱的场面，眼神忍不住往前排睡得正香的白榆身上飘，难怪老师把这露脸涨名声的活推给他。
他都不敢想拍卖、发布会结束之后他会被多少人盯上，恐怕以后一晚上睡几个兽人用什么姿势都能被扒出来。
发布会的后半段是正式的问答环节，白榆也是被此起彼伏的提问吵醒的，手腕的智脑热热的，白榆一打开，接二连三的震动活像是他在手上安了个电动马达。
工作号的信息直接挤爆了。
白榆直观感受到了素人对精神等级晋升的渴望，它象征的不仅仅是未来的名誉地位，还有延长的寿命和增强的体质，但白榆也清楚素人退化的原因，归根究底都是自己作的，和古时候一样与兽人相处，屁事没有，结果那段时间的史实，包括床上的那点事。
不是被销毁就是被捏造，一代又一代的细微‘退化’并不明显，发现的时候早就找不到源头了。
直接公开结果肯定会遭受质疑，但要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吊着胃口，让他们挤破头皮才有可能得到这颗果子，还在果园外的也费尽心思地打探，抓心挠肝地等待，那就是另一种走向。
醒了的白榆也懒得营业，他跟白月和雀翎聊会磕，发布会一结束，跟白月说接下来还有行程，急匆匆走了。
晚走几秒他肯定会被堵死。
白榆也没说假话，他确确实实有行程，去西南方的边陲星球找些特殊的植株，狼耀和蛇麟有心想陪着他一起，蛇麟明面上没有名分，狼耀又有军务在身，东北方的叛军又闹起来了。
白榆跟狼耀前后脚出发，去的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出行时白榆裹得严实，买票的身份信息也是假的，悄咪咪登上了一艘平平无奇的民用飞舰。
经济舱位本来就窄，他旁边还坐了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只露出锋利剑眉和深邃锐利的眼，兽形特征掩饰得很好，但高壮的身形还是凸显了他兽人的身份。
身后有素人乘客嘟囔抱怨世道变了，兽人不老老实实坐货仓，过来挤占他们素人的空间。
男人沉默着，将座椅往前调，胸前饱满的肌肉压上了前面的椅背。
素人抱怨声更大了。
白榆往旁边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转而扭头，“安静，闭嘴，我的兽人我想让他坐哪儿就坐哪，关你屁事？再逼逼把你头扇掉。”
原来是有主的。
没主的兽人没啥威胁，有主的兽人真能在主君的指示下把他头扇掉，一点也不夸张，素人气焰瞬间熄灭，脖子都缩起来了，“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今天心情不好有点冲动了，那什么，你让你家兽人的座椅调回来吧。”
“怎么，现在不嫌挤了？”
“不挤不挤，一点也不挤。”
白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他拍拍身边男人的小臂，“调回去吧，稍微倚着会舒服点。”
民舰飞得慢，他去的地方远，要坐二十个小时，早知道他上午不在发布会上睡觉了，现在一点困意也没有。
他摘下口罩帽子透气，窗外太空一片漆黑，随身小包里有狼耀为他准备的小零食，白榆刚拆开一包，狼耀的通讯打来了。
他一边吃一边跟狼狼聊天。
“嗯嗯我已经登舰启航了，你呢，出发了吗？”
“要注意安全啊，对我在吃东西，嗯，你给我做的板栗酥，很香很好吃。就是个头太大了，我感觉我吃几个就饱了。”
“对下次再做小一点点，最好能一口一个，当然不是你的一口，你嘴巴那么——大，哈哈哈嗝，真吃饱了。”
“我还有好久才到呢，真是脑抽了才买经济舱，不行我要升舱，再这么坐下去屁股都要烂掉。”
白榆说着，摁响服务铃，等来的却不是服务人员，掀开帘子出现的是遮住兽纹的一群半兽人。
为首的兽人手里拎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素人舰长。
哇靠。
兽人劫持飞舰！
这辈子头一回见！
白榆正准备悄悄探头看热闹呢，眼前忽然一黑，失去意识前白榆心里骂，完犊子热闹看不成了。
漂亮素人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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