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的仲杰一拉开家门后,便开始大声的嚷着“妈,念云,我回来了。妈,念云,我回来了。”淑娴闻声后,连忙由屋裹跑了出来。“仲杰,你回来啦,来,快坐下来。”“好呀!”仲杰放下行李,跟着淑娴坐了下来。“仲杰,这次去台北看得怎么样呢?你表哥怎么跟你说的呢?”“我跟表哥研究的结果,觉得应该可以尝试看看。”淑娴立刻好奇的问着:“尝试看看什么呢?”“鱼罐头呀!”仲杰喝了杯茶,又继续的说道:“我们这儿是海港,鱼产是最丰富的,再加上现在的鱼罐业前景颇为看好,所以我们都觉得这个倒可以试试看。”淑娴直开心的点头道:“只要是正当行业,做什么都好,做什么都好。”仲杰环视看了屋裹,奇怪的问着:“念云不在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看她出来呢?”淑娴的脸色立刻全变了样。“念云她她不在,她”仲杰心惊的放下了茶杯,着急的问:“念云不在吗?她去哪儿了?我去找她回来。”“念云她她”淑娴支支吾吾的,更不敢看仲杰。“妈,到底是怎么啦?你别不说话呀。”仲杰心急如焚的喊道“妈,怎么回事呢?念云人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淑娴看着仲杰,开始抽抽答答的说道“这也是才两天前的事而已。那天,一大早,我跟平常一样的到她房裹叫她起床,可是可是,我发现床上空空的,念云根本就不在床上。我我吓了一大跳,后来我看了一下,她日常的一些换洗衣服全不见了。”“全不见了?”仲杰呆呆的反问着。“嗯,只留下了这个。”淑娴由口袋裹拿出了个信封来,她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说道“我还没拆开来看,你快看看裹面写些什么。”仲杰立刻拆开信封,更迅速的将裹面唯一的一张信纸看丁一遍,他无法置信的又再看了一遍,这怎么可能呢?他才离开两个礼拜而已。仲杰:我还年轻,我不想将白己的一辈子就理在这裹,所以我考虑了很久,决定出去闯一闯。也许你会觉得我傻,但我巳经决定了,而且也这么做了。我不知道白己是否还会再回来,也许不会了吧!就算回来了,也可能早已白鬟苍苍了。所以,仲杰,别等我,忘了我吧!还记不记得你曾说过,只要我开口,而你又做得到的,你绝不会不答应我的。现在你就答应我,别等我,也别找我,知道吗?仲杰,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心好乱、好乱,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想想白己该何去何从,好吗?等我找到答案时,自然会回来,但仲杰,我又好怕,怕我要这一辈子也找不出答案来,那我又诊怎么办呢?千颈万绪的,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最后只能说,别找我,也别等我。如果说这一切,全都是老天爷在捉弄人,那不如就让它来决定我们是否还能再聚首吧!念云上仲杰无法置信的紧握住手中的信,他怎么能相信呢?才几天前,念云依依不舍的要他早日回来;才几天前,念云说爱他;而才多久前,念云和自己约定好,要这份情长长久久的延续下去。这都才多久前的事而已,怎么他回来了,但所有的事全变了,不再是他记忆中的世界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有谁能告诉他呢?“念云!念云!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呢?为什么呢?念云!”仲杰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叫着、喊着,但任他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给他答案。他不懂,到底有谁能为他解开这些理不开的谜呢?有谁能呢?淑娴望着仲杰,自己的心也着实的难过,别说是仲杰了,她自己也不明白,念云为什么说走就走呢?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五年后周仲杰仔细的比对着两个鱼罐头的不同处,他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鱼罐头会比他生产的好呢?究竟是差在哪裹?“周先生,都这么晚了,明天再看吧!”欣如在周仲杰的身旁,轻声的说着。仲杰抬起头来,看着王欣如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好了。”“可是,都这么晚了,你”仲杰倒不以为意的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你还是先回去吧。”王欣如望着自己的上司兼老板,她知道自己对他总多了份不该有的情愫在。并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老板,而是他总有着一股令自己不可抗拒的魅力存在。是因为他令人心仪的外表吗?不,欣如十分自信的对自己摇着头,她可不是那种只看人家外表的大草包。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仲杰见王欣如不动也不说话的,他反而奇怪的看着她说:“怎么啦?你还不回去吗?”欣如这才像醒了般的回过神来,为自己方才乱七八糟的思绪羞红了脸。“没什么,我这就回去了。”周仲杰不解的看着她嫣红的脸庞,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她怎么脸红成这样呢?唉!女孩家的心思是最难捉摸的,他还是别多费心去猜测了。反正怎么猜也不可能猜得到的嘛!“好,那你自己就小心点,知道吗?”欣如顺服的点着头,最后便快步的向外走了出去。但走着走着又回过头来说:“周先生,你也早点休息了。”“我知道了。”仲杰这次是头也不抬的回答着她。欣如再望了他一眼,于是便带着失望与落寞的神情,悄悄的离去。周仲杰又将自己投入了忘我的工作中,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仲杰不经意的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竟是满天耀眼的星星。他几乎忘了所有的工作,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他只知道这满天的星星是那么的令人感慨与怀念。是的,他怀念着他曾拥有的东西,而他更感慨他所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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