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角流着透明涎水,蜿蜒过尖尖的精致下巴和遍布吻痕的秀颀脖颈,胸膛剧烈起伏着深呼吸,敞开的病号服里斑斑红印交叠,仿佛一只只烙在白玉上飞不起来的红色蝴蝶。
“小猫这么聪明,怎么总是学不会换气呢?”
抵着腿心的灼热硬块让麦叶其意识到危险,但全身肌肉都被麻痹了,眼前再度陷入黑暗,只能脱力的靠在他怀里,绝望的感受着他脱下自己的内裤,把两条腿的腿弯架上胳膊抱起。
“豌豆公主睡着的时候,穿衣服的动作还是要很轻,尤其是穿内裤,一不小心,这里就会留下指印,好嫩。”
滚烫圆硕的伞面状东西戳上了他的穴口,却没着急进去,刻意折磨他一样在腿心蹭动。
“naga”
少年的声音染上害怕的颤抖,橙花信息素从到期失效的阻隔贴里散发出来,随着主人情绪的剧烈波动,花香战栗,白兰地的酒香却更浓郁醉人了。
“已经有人告诉小猫了啊,”奥斯年把他往上抱一点,低头凑近了花香酒香的来源,用嘴撕开了腺体的遮挡,温柔的亲上烧得通红的腺体。
舔舐着敏感部位的舌头像蛇信,偶尔擦过腺体的尖齿更是异常危险,麦叶其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了,可是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改变这个危险的姿势了。
“好甜,怎么在抖啊,哥哥还没进来,别害怕,”占有猫咪之前逗弄一下,能很好的满足奥斯年的恶趣味,他眯起眼睛很开心的笑,戴了仿生瞳的深棕色眼里全是迷恋,声音也温柔如水:“swifts,小雨燕,小猫吃雨燕,蛇吃小猫,好像斗兽棋的生物链~”
“飞不起来的小雨燕当然只能被蛇吃掉啦。”
“你他妈”
麦叶其气的要死,哪来的心情跟他讨论生物链?下巴在他肩膀的肌肉上上硌的疼,狎昵的蹭过腿心娇嫩的阴茎把那里蹭的一片火辣,湿濡反而成了救赎般的沁凉,这变态的药里是不是掺了其他东西啊,怎么里面
“蹭一蹭就流水了,这可不是在发情期,好骚的小猫,”那真的只是肌肉松弛剂,现在是oga了,身体会向标记过他的alpha臣服献媚是正常反应。奥斯年叼着那块腺体,轻轻细细的磨,少年的身体软软的,贴着柱身的腿心染上一样的滚烫温度,舒服的熨帖。
“你有本事别给我打恶心的呼啊”
少年断断续续的话被咬入腺体的尖齿掐断,雪松在体内肆虐着,神智都在太多信息素的同时灌注冲击下空白了一瞬。
又很快被疼醒了,肉冠分开了还肿着的穴口,强行挤入紧窒甬道,一寸寸剖开没休养好的软肉,蛮横又刁钻的径直撞上穴里凸起的敏感点。
“呃啊啊啊”
“小猫叫的好好听,”奥斯年舔干净腺体渗出的血珠,转而吻住绷紧的颈侧,近距离感受着他喘息时喉咙的振动,隔着薄薄一层衣服接触到的皮肤都软的不像话,奥斯年在暗红上留下新的吻痕,语气病态痴迷的喃喃着:“好喜欢小猫啊,好温暖。”
“因为蛇唔嗯是冷血动物呼啊”
都这种时候了还能顶嘴,倔的样子也可爱,奥斯年抬高了他的腿弯,从下往上彻底贯穿甬道,在他后仰着脖颈时叼住了他的喉结,“对啊,所以小猫的温暖都要给哥哥,不许对别人笑了。”
“你他妈啊”
盘踞柱身的青筋在缓慢抽送时蹭过凸起,麦叶其好不容易提上来的气又散了,太大太深了,麦叶其有一种要被开膛破肚捅穿的濒死感,过往几天的噩梦一一涌现侵袭而来
不行!不能害怕,不能向这个变态屈服,麦叶其深呼吸喘匀点气,开口泄出的却全是呻吟:“蛇啊待在阴凉嗬你也见不得人”
“知道我呼那几天为什么呃啊不问你名字别撞那嗯”
不问名字是根本不想有以后的交集,奥斯年当然知道,提着他的腿弯对着紧闭的生殖腔口猛撞了几下。早就清楚的事情被猫咪这么说起还是会生气,好在猫咪虽然嘴硬,穴壁软肉却乖觉听话的缠附着柱身吸吮,美妙的滋味稍微消解怒火,奥斯年就还能控制得住脾气,听到他疼的吸气后又放慢速度慢慢磨着湿却紧窒的甬道。
奥斯年刻意放轻了语气,笑着回他:“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就和我喜欢叫小猫一样,小猫爱叫什么叫什么。”
“反正我知道叫的是我,也不可能有别人能吃到小猫,这就够了。”
“打了肌肉松弛剂还这么紧,小猫好会吸。”
“别人打不开手环的,小猫有那个闲心,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多叫两声哥哥,哥哥说不定愿意给你解开。”
这个混蛋!死变态死骗子!做他妈的白日梦!麦叶其只能不甘的在心里骂他两句,雪松味信息素的凛冽寒冷席卷全身,冷意褪去后情热烧上来了,仿佛受了寒发烧的状态,把脑海烧成一团浆糊,思绪在里面混乱昏沉。
滚烫的呼吸拂过头顶,奥斯年稍稍松了点手,让他顺着臂弯往下滑了滑,湿热温暖的小穴也顺势把性器全部吞下,龟头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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