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米尔是一位有着独特魅力的雄虫,他的长相说不上非常惊艳,但是莫名的,给阮白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是跟清澈的大学生差不多的干净。
“我当然喜欢妈妈啦。”格拉米尔笑着说:“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妈妈了。”
宗镇冷漠的点头,转身离去,啪叽一下关掉了房门。
门后传来格拉米尔的怒气:“哇!宗镇你不当人啊!把妈妈带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就走了?我特么都硬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阮白紧紧抓着宗镇的手开始放松了一点。
宗镇如法炮制,打算继续揣开了第二个大门的时候,阮白红着脸抓住了对方。
“不……不用了……”
阮白支支吾吾的,脸都红透了:“打……打扰他们睡觉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就、就这样吧……”
虫族的听力都不差,更何况这还是妈妈在旁边,一个个军团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听妈妈的话,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
军团长们:“……”
格拉米尔:“……”
宗镇:“那我们早点回去,晚上喝了蜜水就睡觉吗?”
阮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用腿勾了勾宗镇的腿:“嗯……有……有点痒……可能是下午舔多了……回去我们做……做爱吧。”
说完还赌起了小嘴:“……下午都在忍着……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还好会议结束的快……”
陌生人?军团长们:“……”
宗镇吧唧了口妈妈:“好,我们回去准备睡觉。”
军团长们冷着脸,看着宗镇抱着妈妈离去。
【要不……去杀了宗镇吧,他不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一进房间阮白就受不了了一样的抓着雄虫,黏黏糊糊的,宗镇都红了脸一般的紧紧抱住妈妈,不让妈妈摔下去,他的胳膊极度紧绷,一方面害怕伤害到妈妈,另一方面又在为妈妈的主动而极端兴奋。
“阿镇……”阮白勾着雄虫的腰,挺着奶尖,仗着对方不敢松开他的腿,坏心眼的阮白用大腿蹭了蹭雄虫的胯间:“你硬了呢。”
砰!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宗镇脑海里,他剧烈着喘着呼吸,激烈地同妈妈一起摔在了床上,像个毛头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媚眼如丝,更吸食人精魄的妖精一样漂亮。
宗镇喃喃出声,“妈妈……”
阮白像是猫叫一样的“嗯”了一声。
阮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又或者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是太慌张,又或者……看着对方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是人类而非虫族的时候勃然大怒然后杀了自己。
于是阮白小声地说:“阿镇……我,我不是虫族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宗镇吻上了妈妈:“妈妈……虫母一直都是人类。”
……他在说什么?
宗镇轻笑着啄了啄阮白的唇瓣:“不然我们虫族为什么会褪去坚韧的外壳,锋利的爪牙,变成了人类所喜欢的、柔韧的皮肤,漂亮的外表?”
“因为虫母喜欢。”
“所以我们便如此的进化了。”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虫母的需求,所以妈妈——面对我们的时候,您可以大胆一点,载大胆一点,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没关系。”
阮白愣住了。
穿越后的茫然以及恐慌在这一刻好像被对方抹平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酸胀感充斥了阮白的内心,阮白心想,这可真是……太犯罪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宗镇了。
于是,情感得以交融让性爱变得更加通畅,宗镇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没有那么抗拒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张开,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湿润润的,好像在邀请他进去。
早已按耐不住的宗镇脱掉了裤子,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妈妈的腰肢,将肉棒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一边还亲吻着可爱的妈妈:“妈妈不疼不疼……我会疼你的。”
可爱的小穴像是天生为了承欢一样,在肉棒一进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对方,宗镇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了出来,他痴迷着吻着妈妈的脸蛋、脖颈、肚皮——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你……想把妈妈操哭操坏,把妈妈关在小黑屋里天天只能爬着走路……每天药吃多少东西都只能我们规定……吃不足精液就不准排泄……”
脑子一想这些场景,阮白就要羞得脸直冒烟。
宗镇笑着:“妈妈,你夹的更紧了。”
他一个挺深,将肉棒插的更深了,“想要全都射给妈妈……喜欢妈妈……”
阮白软软糯糯的,身体粉嫩嫩的,脸上还带着一种享受的表情,“阿镇阿镇……吃吃奶子……”
“好……妈妈的奶子好香啊……”
然而下一秒,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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