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很安静。
初夏的空气不算潮热,在这座南方城市显得刚刚好,微凉的风沿着窗帘掠过,吹动了桌边的书页。页脚掀起时也抚动少年少女们情窦初开的心。
贺敞喜欢夏天,浪漫的、适合恋爱的季节。
但他从没抱有过什么恋爱的心思,读书学习似乎才是他生活中的要义,在这个本该热血方刚的年纪,他却平淡得像没有味道的结晶颗粒。看上去十分总是一副对其他漠不关心的神情,做同学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里人的乖宝宝这件事,已经融入进他的日常任务中。
学期初成立了学习互助小组,班主任找到他希望他可以和方弈做同桌,毕竟在这个重点理科班有人拖成绩总是有些说不过去。虽然方奕看起来性情不定,且常年霸占教室的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但贺敞这种乖顺性格应该可以和方弈合得来,并且两人还是室友,更有了相处融洽的理由。
贺敞点头说好,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但心里却有点犯怵,他怕他。
方弈脾气差他见识过,在学校附近的某个小巷,做值日晚归的贺敞路过时听见动静往里瞥了眼,正好和抽着烟一脸淡漠的方弈对上视线,依稀还能听见地上那人含糊不清的求饶。
贺敞当时愣在原地,半天没动静,方弈冷声说了句滚,几乎是下意识地,贺敞跑了。那是他俩或者看黄片,他对生理只有最直接的书本上的认知,还会因为自己好奇揉阴唇里面会流水和心中微微过电的感觉而感到疑惑。而正是这样像一张白纸的自己,却被这个高大不讲道理的男生压在门板上亲吻揉奶,被说淫言秽语,但他最多的感觉是羞耻,却没有恶心的讨厌。他更不解,但根本没时间让他对这件事进行思考,因为方奕开始吃他的奶。
碍事的乳贴被揭掉,红艳的乳头早就翘起等待让人采撷抚慰,方奕的手捻着乳头捏了捏,发觉怀里得人抖得更厉害,于是俯下身去轻轻含住。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红果,方奕先是像吃奶那样吸,听到贺敞轻轻的哼声,不满足似的把奶尖咬在牙齿间碾一碾,虽没有施力,但足够刺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包。他受不了贺敞像撒娇一样的哼声,舌尖快速一遍遍舔着奶头,也把乳肉含在嘴巴里边吃边吸,原本白嫩的奶子被吃得都是红痕。
方奕抬头,看着忍不住吐舌头的贺敞,暗骂了一句,他感觉胯下的鸡巴都要硬得淌水了,撑得在内裤里鼓起来,这个吃奶的姿势让贺敞的小逼蹭在方奕的校服上,现在才发现他已经湿透了,小腹前面的布料都是贺敞的逼水。似乎只是这样被磨到逼都快到达高潮。他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隔着内裤顶逼。
这点布料的遮盖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肉棍直挺挺地往贺敞小逼上的软肉顶戳,方奕爽得吸气,已经完全能想象到操进这张发骚的嫩逼是多么舒服。正是这样蹭肉穴就一直流水,方奕想贺敞是不是天生就该给他操的。此刻贺敞还被压在门上,软成一滩任人摆弄的棉花,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开始微微迎合方奕的动作。
但阴茎实在是太火热了,烫得他心里也热,贺敞大脑很混乱,他不想和方奕做爱,不想还在刚在这样的年纪就被人把下面的女穴插透了,他很害怕,那样窄的阴道连吃手指都那么费力,吃这种东西吃不下的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可以清晰地听到放学回宿舍楼大家在走廊里的动静,嬉戏打闹声,他不想这样。
于是贺敞呜咽地哭着,求方奕不要进来,哭得那样凄惨,求饶的动静却也不敢太大,他怕被路过的人听到,这样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现在让我停下来?都要操到你的逼了和我说别进去?”方奕语气很不好,他揉了揉头发,往贺敞的奶柔上扇了两下。
贺敞一缩,语气很低微地乞求,“我给你舔好不好不要进来,不要,我给你舔”
方奕盯着他的脸不做声,让贺敞忍不住讨好地蹭他,他没说话,把内裤扯下来,阴茎弹在了湿逼上,能听到啪的水声。
“我不进去,你乖乖让我磨几下。”
说罢他也没等贺敞同意,自己撸了撸鸡巴,摁在逼上就开始肏干阴唇。肥软的肉裹着鸡巴柱子舔,满房间都是湿湿腻腻的水声,硬挺的柱身发狠地磨着嫩逼,重复着把两瓣肉顶开的过程,本是羞涩闭合着的阴唇逐渐被顶开了,微微外张着,谄媚地夹肉棒。龟头冒出的腺液都被抹在逼上,和本身的淫液不清不楚地混合在一起,每一次摆腰都能爽利地操满,马眼抵着阴蒂一遍遍磨,把阴蒂顶大,肿肿地夹在前面,又红又嫩。
贺敞被磨得要疯掉了,咿咿呀呀浪叫出声,每一次蹭过逼口逼水都往外涌。后背的门被撞得响声很大,他很害怕被听到,“呜呜不要在这里,别在这”
方奕抱起来贺敞往屋里走,期间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嫩逼也足够湿透了,让他的阴茎总是滑出去。他把贺敞压在床上继续磨他的骚逼,听到他叫得那么嗲就知道贺敞也很爽,每次顶到肉蒂贺敞的腿都会抖,后来方奕干脆一直用龟头操他的阴蒂,直到他高潮喷水,全部抖浇在了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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