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敞受不住,小腿往外蹬,踢到方奕的肩膀上,然后腰一拱一拱的,被贺敞用舌头奸逼奸到高潮了,逼水甚至喷到了方奕的脸上。
“啊啊,好舒服,好湿”贺敞爽得一直夹方奕的脑袋,方奕也由着他去,索性含住了那个喷水的小口往外吸,把潮吹的水液都吸干净。他把贺敞往下拽,去亲他的嘴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暧昧又情色。
最后又是方奕顶着贺敞的逼磨动解决了晨勃,把精液都射在贺敞的内裤上想让他就这样穿着出门,在被哭叫着求饶拒绝以后心里一松放过了被过分玩弄的小狗,然后抱着他去洗漱清理。
贺敞从床上下来腿都是软的,他哼哼唧唧地骂方奕:“你讨厌,混蛋,流氓,你好讨厌。”
方奕揽着他看他刷牙:“嗯,我讨厌。”
哪里像在骂人,更像在撒娇才对。
贺敞又沉默,他知道和这种无赖的人没办法讲道理,但出卫生间后看到摆在桌上的已经完成了的试卷,脑袋顶快要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竟然还把作业写完了?
可能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些让贺敞有些没办法接受,他扭头悄悄瞥了方奕一眼,他仍旧是那样淡漠的表情,仿佛做出那种像强奸的事,讲出那样色情的话的人不是他似的。
没有再给予方奕一个眼神,贺敞收好书包,直接无视了方奕,推开寝室门拖着步子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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