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挨了多少鞭,最后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伤。
陈绍更惨,贺建国当时在楚云书父亲手下做事,自己儿子闯了祸他自然要做点什么,他毫不留情脱了陈绍的衣服,拇指粗的藤条直接对着后背抽,只一下就皮开肉绽,这种藤条用的是野生藤蔑编制而成,有韧劲又厚重,没几下背上就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陈绍硬是咬着牙没坑声,楚云书心里愧疚又心疼,泣不成声地求着别打了。
最后还是楚云书的母亲出来制止了这场酷刑,他找人给两个小孩处理了伤口,直到上完药楚云书还在抽泣,陈绍伸出手抹了一下他的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我没事的。”
楚云书睁开眼看到陈绍那张放大的脸时,脑子里都是懵懂和迷茫,两条时间线好像交汇在了一起,梦里的情感被带出现实。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陈绍的脸,从脸颊到鼻子,再到嘴巴,细细地摩挲着。
“陈绍?”楚云书不确定地叫了声,眼里残存着一丝惊魂未定。
陈绍抓住那只乱摸的手,低声质问道。“做梦了?”
“梦见你差点被打死。”即使过去多年,心里仍然后怕,楚云书情不自禁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什么?唔”
嘴巴被吻住,楚云书还保持躺在陈绍怀里的姿势,他刚才的动作在陈绍看来无疑是主动的邀请,吻地更深更用力,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火已经点燃,只是吻怎么够呢,粗糙的手掌伸入衣服下摆,在那细腻光滑的腰间抚弄着。
“唔,不行”楚云书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怎么会做那些奇怪的事,都怪那个梦把自己整得神志不清,但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这样是不对的。?
楚云书挣扎的时候碰到了陈绍手臂的伤口,趁着间隙,他远离了陈绍的禁锢,但车里空间就这么大,他又躲不远,只能蜷缩在一边,尽量拉开距离。
陈绍气得不行,这人撩拨完自己就不负责,下半身翘起了高高的帐篷,他抓住楚云书的手放到了上面。
楚云书大惊失色,隔着裤子都能感受那器具的宏伟,还剧烈地跳动着,灼热的温度都快烫伤了他的手。
“怎么,你主动招惹了我,现在又不管了吗。”陈绍声音里带着隐忍,他又把楚云书拽了过去。
车内温度急剧升高,空气中的味道都是暧昧的甜腻。楚云书赶紧解释。“你听我说,我刚才是做梦了,神志不清,不是故意的。”
苍白无力的解释,陈绍并不买账。“我不管,你勾起的火你负责熄灭。”
“陈绍,你别得寸进尺。”楚云书觉得对方在借题发挥。
“楚云书……”陈绍抓住楚云书的领子,要不是在车里,他能把人提起来。“你是不是认准了我不会对付你,所以就肆无忌惮地折腾我。”
“我没有这样想,陈绍,你冷静点。”
陈绍慢慢松手,又抱住了楚云书,充满欲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要是不想我在这上了你,就乖乖让我抱一会,别乱动。”
此话一出,楚云书暂时没动了,他非常相信陈绍说一不二的行动力,这里是荒无人烟的山区,到处是持枪的不法之徒,陈绍就算要在这里杀了他,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云书”
陈绍安静地抱着怀里的人,楚云书身上清冷微苦的木质香味缠绕在他身边,闻着这味道就觉得很安心。
滴答滴答
楚云书闭上眼数着机械表齿轮的转动声。秒针的声音和陈绍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楚云书都快睡着的时候,禁锢他的双手终于放开了,这是陈绍第一次凭理智熄灭自己的欲火,也只有楚云书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
两人同时下车,车外站了不少人,除了保镖还有几个应该是矿场的负责人,看起来年龄都挺大。
“陈总”。这些人叫的陈总而不是大少爷,可见这些人只是为陈绍做事,并不是为贺家。
楚云书的出现,引起了一番猜测,这些年陈绍虽然风流但是从不会留固定的人在身边,这么漂亮的人如果不是情人会是什么身份呢。所以大家一致猜测的结果就是,楚云书肯定是陈绍的小情人。
陈绍在前面跟几个人谈事情,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他们的谈话。
楚云书眼神游离,思想已然飘到了天外,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父亲做的就是玉石生意,楚家也有属于自己的场口。
要是父母还在的话,现在也不用寄人篱下。想到这些伤心事,楚云书情绪更低落了,尽管烈日炎炎,却犹如置身冰河之中。
“小心。”
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楚云书走神踩到块尖锐的石头,脚下打滑往后倒去。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手臂搂住了才幸免于难,要是真摔下去,头必然被磕破。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楚云书抬头看了一眼,这不是上次接机的少年阿钦吗。
楚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