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周桐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周桐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周桐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刘树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周桐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刘树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刘树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周桐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周桐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刘树一把揪住周桐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刘树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周桐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刘树,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周桐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周桐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刘树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刘树用蛮力固定着周桐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小穴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唔!嗯!”,周桐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刘树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刘树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刘树,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周桐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刘树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周桐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刘树跪在周桐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周桐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周桐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穴道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肉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地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刘树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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