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住在河岸边,以打渔为生。某日网兜里打上只外壳洁白如雪的大河蚌,瞧着非同一般,便高高兴兴将蚌带回了家。
女人将河蚌放在菜板上,旁边搁置把大菜刀,好声好气的和蚌商量着,“乖乖打开让我瞧瞧里面。”
蚌壳颤巍巍的开了个小口,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粉白的蚌肉,这让女人兴奋了起来,试图看到更多。她没去拿可能伤到蚌肉的菜刀,只是徒手扒住两片蚌壳,缓缓使力。
蚌的外壳被强行掰开,夹紧的些许力度不足以伤人,只是这份推阻勾起女人的怒气。
鲜嫩的蚌肉全然呈现于眼前,掠食者毫不怜惜,揉捏掐着每一处白嫩软肉。掠过薄膜,将那肉掀来掀去,掐出水来,她凑近了打量,喃喃自语着,“珍珠在哪里呢…?”
蚌无助的缩紧,却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软肉里搜寻。
“找到了!”带着孩子气的兴奋,女人忙夹住那颗蚌珍藏的珍珠,摸着,揪着,试图把它从蚌肉中取出。
被入侵的蚌急着吐露粘液反击,谁知那人却毫不畏惧,就着黏滑的汁液更肆无忌惮的将指尖探入蚌肉缝隙里,耸动着的力度让那蚌颤颤巍巍的从斧足里吐出水来。
女人却不满意,把蚌欺负的喷水都不知足,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那片肉,看着它再次发抖,汁水四射,甚至溅到了女人衣襟上。
她这次没恼,反倒笑了出声,爱抚两下湿漉漉的蚌肉,再次捏住那饱满的大珍珠。
蚌意识到越反抗只会被欺负的越惨,连忙讨好的用两片嫩肉将女人的指尖反复含了又含,受不住的讨饶求放过。
“下次要乖一点。”女人方肯罢休,这样训着蚌,大发慈悲的松开了那颗珍珠,松手前没忘记再摸上两把。
可怜的蚌,只能在女人抽手后紧紧夹着蚌壳,一身泥泞的躺在自己吐出来的水渍里。
女人打了盆水,将河蚌放了进去,仔仔细细清洗每一道沟壑。蚌识趣的敞开口,任由女人的指尖探进来,勾着分泌出的粘液向外带出,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再次摸向那令她爱不释手的珍珠,蚌这次没敢遮挡,忍着酸痒任由她抚摸,谁知女人竟得寸进尺的想要将这珍珠洗的更干净些。
蚌被放到另外的大空盆里,清水缓缓从水管中流出,女人不满的将那水流调的细且急,冲刷着那颗饱满圆润的珠。
水流打在蚌珠,力度比女人的爱抚要重的多,又胀又疼,激得蚌不停抖着,想要夹紧壳,却又碍于女人的淫威不敢动弹。
蚌的乖巧顺从让女人满意极了,她怜惜的将那珍珠摸了又摸,把水流调慢了些。一手拿来根细刷,就着清水轻轻洗涮着珍珠,绕着圈刷了个干净。
“呀!”女人皱眉,故作惊叹:“怎么洗不干净?”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刷子的尖端刺着珍珠和周边的蚌肉,看着那肉瓣一点点泛红,略有些发肿。
粘液不停的从蚌肉缝隙里流出,和着水流向外流出,那珍珠和蚌肉越洗越黏,在女人的清洗动作和蚌的求饶声中不停的抖动。
“坏家伙。”女人停了动作,放下水管,两手扒着蚌肉用力揉着那颗珍珠,语气温柔,“这么漂亮的珍珠,真想打个洞串起来。”
蚌害怕的缩了缩,连小水都不敢往外吐了,一个劲的用软肉蹭着女人的手,期望能换得怜惜。
这番动作取悦了女人,她抽了张湿巾替蚌擦去身上粘液和水渍,安抚着,“乖,只要你听话,这颗小珍珠我就只玩不摘,要是不听话…”
话未尽,其中蕴含的意味让蚌胆寒,老实躺平在盘里终究是认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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