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在这里,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傅经纶能感觉到宣章清在抗拒,放在他胸肌上的双手在聚力试图推开他。傅经纶急促喘息间,把那双手握住,往下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上,解释道,“有人给我下了药,”他软乎着嗓音,充满暗示意味的在宣章清耳畔道,“老婆,今天是星期四。”
抗拒的手失了力道,犹豫片刻开始自暴自弃地帮忙撸动阴茎,可他自己没怎么动过手活,婚后更是不需要自给自足,撸起来没轻没重,傅经纶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出了好几滴汗,好在此刻,他听宣章清不太愉快的说,“开个房间,别在这里。”
他松了口气,搂着人进了早就开好的房间。
刷了房卡进去,傅经纶就像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旅人,疯狂地渴求掠夺着能解渴的水源。唇紧贴着唇,傅经纶舌头伸进来,狠狠搔刮着宣章清口腔软肉,把空气都掠夺,多余的口水一部分在交接处顺着下巴流淌,一部分流入口中翻绞。舌头被舔又被吸,像藤蔓一样绞弄在一起。宣章清像个丢了城池的士兵,只能被侵略者狠狠掠夺,连呼吸都喘不过来气,口水声,啧啧,作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色情。
越吻心越燥,傅经纶硬得发痛,偏偏宣章清西装里穿的衬衫十分难解,他烦得不行,两只手扯住意图撕开,却被拨开双手。
结束这个让人意乱情迷的吻,宣章清感受着在他小腹东戳西动的硬棍般玩意儿,把压在他身上的傅经纶推开些。
唇虽然被吻得一片水红,下巴上还有不太明显的水渍,衬衫被揉得杂乱,他还强硬地维持着那副冷肃做派,冷声命令傅经纶,“去床上。”
傅经纶握住他手腕往床上带,不料被狠狠甩开。那双来去之间已经被握得通红的手腕,轻轻扭动着莹润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好看的锁骨展露无疑,还有往内陷的颈窝,不太健康的苍白让人迫切地想染上情欲过后的红,凸起又下陷的弧度充满勾人犯罪蹂躏的意味,傅经纶一点都忍不住,他也不想再忍,一把抱起不急不慢解纽扣的宣章清,狠狠丢在床上,滚烫的身躯随之覆上,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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