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不停的小孩也安静下来。
等安静下来,巷子里已经溅满血肉骨泥。
来人愉悦地哼着歌,把被轰断四肢的弥锡装进箱里。
枪支威力很大,但没有到一枪就能把手脚完全轰断的地步。弥锡还算乖,没有怎么反抗,来人用连续的几枪干脆利落地把黏连的皮肉钝性分离,弹药高速运转时的热量把伤口烙熟,四肢的伤口没怎么流血。
这次就很合适,甚至还有些空余,看他陷入昏迷的样子太过可怜,来人放弃了把箱子丢出的东西塞回去的想法,大方地把整个箱子留给弥锡享受。
银色的长发凌乱地在箱子内散开,血珠挂在其上,蛛丝一样把弥锡包裹其中,既是高傲的捕猎者,又是被绞杀的猎物。
他亲了亲弥锡的唇,嘭地合上了箱子。
银色摩托车在潮湿的巷子中破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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