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镖头偶一日被拉进了花楼,本想喝两壶酒就走,猛地看见台上的美人,走不动道了。
美人身披一袭红纱,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面纱下的脸诱人一窥。薄衫紧贴着美人的身躯,艳红的肚兜遮住了胸前的风光,只可见微微凸起的小乳。红色衬得美人肌肤胜血,像月下妖精,勾得人心颤。他下身裙摆开叉极高,走动间白嫩纤细的腿朦朦胧胧,色气十足。
美人被调教多时,一举一动尽显媚态,眼却无神,像个玩偶一样摆出早就设定好的姿态。
台下人激情似火,无数只眼睛色眯眯地盯着美人。老鸨满意极了,拍案就要卖美人的初夜。
张镖头财大气粗,一下抛出高价,买下了美人。
老鸨笑眯眯地带着美人到张镖头的厢房。美人跪在张镖头身前,有些胆怯地抬头,对上张镖头的脸,又飞快地低下。
张镖头拍了拍身旁的软榻,美人乖巧地起身坐上塌。他搂住美人的细腰,软软的,就是纱裙太碍事。
张镖头拉开美人的腰带,红色薄纱从美人身上滑下,堆至臀间,露出光滑奶白的皮肤。
他搂着美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他腰间细腻的软肉,爱不释手。
美人脸红红的,温顺地倚着张镖头,害羞极了,又被弄得有些痒,不敢说话,贝齿咬着下唇,眼睛水灵灵的。
腰间的手伸进肚兜,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侧的乳肉。
“唔……”
美人被突然的一握刺激地一惊,小巧的乳珠颤巍巍地立起来,将肚兜顶起一个凸点。
张镖头笑了声,另一手隔着肚兜捏住了那颗乳珠,粗鲁地拉扯着,又拧了拧。
“啊……!”美人张开檀口,控制不住的喘气,抬头看着张镖头,眼睛红红的,似是想诉控张镖头的不懂怜香惜玉,又不敢说出口,眼神无助可怜。
张镖头被美人的眼神盯得心痒痒的,又想到房里还有个人。
他手下不停,揉捏着美人的小乳,一双眼睛盯着美人俊俏的小脸,不想错过一个可爱的小表情。头不抬地问老鸨:“多少钱,我要买他。”
老鸨谄媚道:“宁宁今晚都是老爷的。”
张镖头有点不耐地重复,“我要买他。”
老鸨一愣,回过神后,面露迟疑。
小美人被揉捏得失神的眸子突然清明了,惊讶地看着男人,柔软的小手悄悄地捏住的他的衣袖。
张镖头发现他的小动作,大手覆盖上娇嫩的小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握住小手一点点抚过自己的胸膛。美人害羞得想抽出手,又被张镖头牢牢地攥着,便低下头任由男人动作。张镖头满眼笑意地看着美人又被调戏地羞红的脸,粉嫩嫩的让人想咬一口。他掩下冲动,正经地带着美人的小手掏出一锭金子,丢向老鸨。
老鸨一下子眼睛发出了光,拿着金子,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放嘴里咬了两口后,直往怀里藏。
“宁宁以后就是老爷您的了。”
张镖头长相凶煞似狻猊,高壮得像头黑熊,年近四十还没娶妻。这一下买回个小倌,让人好奇极了。
回到府,张镖头打横抱起美人,在下人隐蔽的目光下健步走向房间。
瘦弱纤细的美人在张镖头怀里像个小孩一样,从背面只看得到一双腿儿和镖头宽厚的背。
进屋子后,小美人的心怦怦的,不敢去看男人,头低得像鹌鹑。
张镖头拍拍他的屁股,把他放在床上。
“怕我?”镖头浑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没有。”美人声音像蚊子,却异常坚定:“老爷帮我赎身,就是我的恩人。”
镖头的手抚上美人的头,顺着发丝往下,在他面颊边停留。
“叫宁宁?”
“嗯,季……季宁。”话音刚落,下巴被托着抬起,张镖头的脸在季宁眼里放大,唇瓣相贴。
季宁对上了张镖头的眼,黑沉沉的像深渊,看不出一点神情。
镖头咬了季宁的红唇,他吃痛张开嘴,大舌伸进嘴里,与他的交缠,一点点攻城掠地。
季宁无处可躲,任由男人摆布,房里啧啧的水声搞得人面红耳赤。
一吻毕,季宁还是懵懵的,呆呆的看着镖头:“老爷……”
镖头放开怀里的小家伙,手探到裙摆底下。
裙子还是楼里的舞裙,设计得极为巧妙。朦胧的纱裙底下是一条短装亵裤,亵裤中间是一大条开叉。开档的设计,就是为了方便客人。
此时裤子湿漉漉的,镖头手伸进开叉,摸到了两瓣滑腻的细肉。
“把裙子掀起来。”男人声音有点沙哑。
季宁从底下掀开裙子,露出光洁的双腿,和一条短短的胭脂色亵裤。
腿根处大块深红,与周围颜色戛然不同。
“流了这么多水?宁宁这么想老爷了啊。”镖头带着笑。
“嗯……宁宁想老爷……捅一捅”季宁闭着眼睛,细声细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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