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再次清醒时,已是近黄昏。
睡眼惺忪地从锦被中坐起,感受到腰肢的酸痛和下身的胀感,一点点记忆回笼。
嗯……昨晚跟老爷……
季宁腾地倒下,拉上被子蒙住头,发出小动物的噫唔声,激动地打个了滚,马上又被小穴的撕裂感找回理智。
他探出小脑袋,做贼似的探了下四周,见没人便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盯着床板发了会呆,季宁才想起他的亲亲老爷。
起身穿衣,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就推开屋门。
昨日被带进镖头房里,季宁还没有见过府里的样子。
庭院里一方小池,池水通透冷凌,几株梨花开在墙边,横斜出墙,倒是雅致。
一路走过,意外地没见一个下人,几处楼阁也是空荡荡的,甚至窗边都落了灰,一派廖无人气。
季宁绕着又走到了一处空庭,惊喜地看到镖头在里面。
空庭很大,径直十数米,是一靶场。
镖头手举弓弩,抽出三支羽箭,轻拉满弓,便一放。
动作行云流水,无一分停顿,甚至是不甚在意。
正中靶心。
“休息好了?还疼不疼?”镖头背对着他说。
把弓扔在一边,转身走来,抱住小美人就是亲亲。
美人有点怔楞,推开男人,小跑到靶子前。
三箭齐中红心中央,木制圆靶以中心为端,向四周蔓延出数条曲折的裂纹。
季宁瞪大了眼,看向不远处的男人,眼里满是崇拜意。
“我我可以试试吗?”美人睁着星星眼甜甜对男人说。
男人微笑默许。
弓很长,约有七八尺,立在地上便能到季宁的腰腹。
美人两手拿起弓就觉吃力,小脸皱成苦瓜,可爱的苦瓜。
腾出一只手拉弓弦,扯出吃奶劲也只是一个微不可见小弧度,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本就有的弧度。
季宁泄气,放下弓揉揉酸涩的手臂,仅那么一会就累了。
美人也不觉在老爷面前丢人了,想到刚刚老爷拉满的样子,面向男人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崇拜。
镖头揶揄,托起季宁拉弓的小手,果看见一道略深的红痕。
他心疼地吹吹揉揉,又亲亲娇弱小美人的手心。
“宝贝来,我们再试一次。”男人说。
男人站在季宁背后拿起弓,强壮的身躯完全覆盖了他娇小的身躯。就像一个大人怀里藏了个小朋友。
他让季宁拿上弓,大手覆上了小手,一棕一白颜色分明。
手两两相叠,男人嘴贴在季宁耳边,轻声说:“开弓了哦。”
温热的气息吹过美人的脸颊,吹得他热热的。
季宁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大手用力,弓弦被拉开,弯成一轮满月。
“射了。”
男人话音未落,季宁便感大手松开,箭矢飞出,徒留残影。
他回过神就见箭矢定定地插在靶心。
“宝贝,老爷射的怎么样。”身后男人问。
季宁兴奋转过头,清脆响亮地一声亲在老爷脸上,“老爷好棒!”
男人开怀大笑,将弓丢开,用抱小孩姿势抱起小美人,拍拍小屁股说:“老爷往这射更厉害。”
小家伙突然被调戏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闷声磕在他肩头,一会才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老爷一把年纪还是好威猛啊~~~
老爷听见这声,一下鸡儿梆硬。
手护着美人的背就把他压在青石墙上。
“宁宁这是好了?不疼了?”男人跃跃欲试。
季宁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别,老爷别在这,有人。”
“不怕,下人都被我驱走了。”男人说。
季宁放下心,支支吾吾:“老爷喜欢在这…就,就这在吧。”
老爷急切地把色手探下,隔着衣物揉弄着美人的小东西,三两下就抬了头。
轻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东西,玉茎顶起,撑出弧度,顶上圆圆的形状清晰可见。
敏感的小美人连同玉茎也是敏感的。
男人揉了两下,许是力道稍重了些,美人揪着他的衣领,红着脸说轻点。
男人轻了,美人又觉得痒,叫老爷重点,娇气极了。
老爷一会轻一会重,季宁一直哼哼呻吟,叫的老爷魂儿都飞了。
未几,老爷感受到手下一片湿濡,小美人一声更绵更软的呼声后,双目放空。
裤子还没脱,精液黏糊糊地堆在性器上。季宁难受地扭着小屁股。
“老爷,唔,不要穿裤子,难受。”
男人帮他褪去下装,扶他站直。
“宁宁舒服了,是不是该老爷了。”他说。
季宁光着下身,上身的衣袍略长,遮住了半个圆润挺翘的臀部和疲软下垂的小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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