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把季宁抱回房里,下身的液体滑落,弄得季宁痒痒的。
府邸很大,饶是老爷也走了有一会。
二人进入浴池,男人规矩地帮季宁清洗着。
“老爷,为什么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季宁问出心中的疑惑。
“宁宁想要有人吗?”男人不答反问。
季宁犹豫了会摇头,又点头,纠结极了。
老爷笑道:“想什么呢?”
季宁开口:“老爷府里这么大,没有下人会不会有点奇怪……”
私心来讲,季宁不希望有别人在,他喜欢和老爷独处的生活。但如果一个下人也没,那谁伺候老爷?
老爷是富贵之人,没下人伺候定是不行。他虽也可以服侍老爷,但总归不能面面俱到。
老爷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听到季宁的话就说:“那我明日把他们喊回。”
水汽蒸腾,房内又归于宁静。季宁又鼓起勇气问出口:“老爷……有妻妾了吗?”
相识不过两日,季宁对男人其实可以称得上一无所知。
“宁宁认为呢?”
季宁茫然摇摇头。
老爷调笑:“老爷这长相,谁家姑娘看的上我啊。”
季宁感觉自己问错了话,忙道:“老爷别这么说,老爷很好,很好……”
可照理说,常人其貌不扬居多数,像老爷这等大富大贵的门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司庭阙紧张:“那你……”
“我答应。”
季宁眼角弯弯。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说实话,季宁至今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
但仅凭一个“皇帝所托”,就能肯定司庭阙不简单。
如果他另有要事在身,就这么离开,未免太耽误事。
不过季宁断然也不会自己去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且有记忆以来几乎从未外出过,即便他敢,男人也不会放心。
于私心,他也想让爹娘兄长见一见这个即将与他相伴一生的男人。
好在司庭阙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
他摩挲着小美人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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