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配合着把耳塞塞到自己耳朵里:“你说句话试试。”
“这下你喵喵牌就不怕吵了。”
祁煜盯着你一张一合的唇眨了眨眼睛,一摊手,笑道:“测试完毕,效果绝佳,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诶?你干什么?!”
就在祁煜给出答案后抬手想拿下耳塞的一瞬间,你用上制服流浪体的手法飞快地抓住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旁边不知用来干什么的丝带绑了起来。
“喂喂喂,保镖袭击雇主,不合适吧?”祁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你不是嫌猫叫声吵吗,我是在帮你。]你在手机上打了字,反手展示给他看。
“不是吧,你不会是因为打喵喵牌报复我吧,保镖小姐,太幼稚了吧。”祁煜竟然还敢嘲笑你。
你飞快地敲击手机:[你才幼稚!也不知道是谁打喵喵牌还作弊!]
祁煜撅嘴,据理力争:“你也没好到哪去!就因为这个报复我,你更幼稚!不成熟的……唔?唔!”
你拒绝和他继续争吵,因为这会显得你确实很幼稚。在来祁煜家的路上,你路过快递站随手取了个快递,是一个口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这条鱼也和猫一样吵!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祁煜的嘴被你的口球撑得满满当当,为了不让无法吞咽的唾液毫无形象地淌下来,他只能微仰着头,但还是一脸不服气,“呜呜”抗议个不停。
你把他“挟持”到卧室,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小美人鱼就像搁浅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翻身都翻不过来。你猛虎扑食,压了上去,祁煜的抗议声逐渐变成喘息,变成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舒爽至极的叹息。
最后,耳塞、皱皱巴巴的丝带和泛着水光的口球被扔到地上,床上的祁煜浑身泛着粉红,无力地瘫在你身边。
“我再也不和你打喵喵牌了。”祁煜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宣布。
结果你下次叫他时还是颠颠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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