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鹤云感觉哥哥有点奇怪。
但要说哪里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
作为一家之主,也勉强算是霸总吧,有点心理疾病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又没有外界因素刺激,他怎么会变得更加神经质呢?
鹤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g脆别想了,她换上新裙子去找男朋友宋彦之。
短短的百褶裙,露出一截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脚踝纤细,握在手里似乎能轻易折断。
原本坐在客厅里喝咖啡的鹤知,y郁的眼神轻轻略过白里带红的膝盖,又很快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去哪里?”
“找朋友玩,”鹤云闪烁其词,故意避开男友不谈,生怕惹了哥哥不高兴关自己禁闭,“怎么啦哥哥?”
“裙子,”鹤知言简意赅,“换了。”
“为什么嘛哥哥,”鹤云蹲下来撒娇,从前鹤知最吃这套,但这次却没有行得通,“我新买的,难道不好看吗?”
从鹤知的角度看,她乌黑的长发垂在x前,若隐若现出一道白皙的rr0u,而她却无知无觉,仍然觉得这样只是装可怜,就能讨来哥哥欢心。
鹤知喉头滚了滚,嗓音有些哑,“听话,乖。”
“哥哥之前给你买的其他衣服,不喜欢吗?”
他指的是那些奢侈品牌的新季款式,方才下了秀场,就被送到鹤家。
“那些……”
“额……”
这下轮到鹤云沉默了,那些衣服只能远观不可近渎,穿在自己身上就一点没那个味道。
“不喜欢?今天叫阿问去买新的,”鹤知察言观se,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小云……听话。换了。”
他还在坚持,语气虽然温柔,鹤云却不敢不听——她是见过哥哥如何残忍杀人的,就在前几天,心有余悸。
“好吧。”
那条jk短裙,被鹤云脱下后随手扔在沙发上,皱巴巴的,有点像咸菜g。鹤知温柔地笑,似乎毫不在意什么家主架子,接手了保姆的工作替她用熨烫机熨平了,“早点回来。”他轻轻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
鹤云有点不耐烦,觉得哥哥越管越多了。
“怎么对哥哥这么不耐烦?”鹤知的手轻轻搭在jk裙上,神se晦暗不明,若有似无地在裆部画着圈,“宝宝,明明不是说过最喜欢哥哥了的吗?”
“小时候说的话哪里算数啊!”
鹤云觉得他又开始要发病了,还是先溜为上吧,风驰电掣地跑出门,砰一声把门关上,“我先走了哈!”
“晚上不回来吃了!”
她的样子欢脱而轻快,看得出来很高兴,鹤知愈发y沉地盯si她的背影——他不动声se地扯下那条百褶裙压在自己腿间,想着方才她那白而纤细的小腿撸动起来,很快浓重的白jg喷了一裙子,这回彻底不能穿了。
坐在沙发上,鹤知失神地后仰,目光放空地盯着墙面。既然重来一世……他定会早日铲除日后崛起的新帮派,防患于未然。
最要紧的是,要杀光所有害了妹妹的人。
至于妹妹……
明明说好最ai自己的,明明上辈子甚至愿意为自己而si的。
怎么现在却这么不听话呢?
鹤云出了门,便一路小跑去了车站,生怕哥哥反悔又不让自己出去和男友见面。
她与男友宋彦之约在车站见面,说来也ga0笑,两个有钱人拍拖竟然不叫家中司机开车。
莫问,也就是鹤知口中的阿问,鹤家最忠心的狗,准确来说是鹤云最忠诚的狗,很快给鹤云讯息:大小姐,今天怎么不要我送?
鹤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事事要别人管着。
她有点反感这种感觉。
到了车站,宋彦之已经在等她。大热的夏天,富二代们自然习惯了无处不在的冷气,如今在大太yan下面等了半天,满头是汗。
汗滴从额角滑下,一路滴到off-white的t恤上,宋彦之招手,“等你好久了,老婆。”
他说得委屈巴巴,还演起了幼稚的老婆老公戏码。原先鹤云叫他不要这么叫自己,但现在迟到于心有愧,只能放纵他一次。
见鹤云没有像以前一样反驳“老婆”这个称呼,宋彦之暗暗欣喜,凑上前来黏黏糊糊地讨吻。
“有病啊,”鹤云一把把他推开,皱起了眉头,“热都热si了。滚远点……”
“哦。”他一下子蔫吧了。
明明也是圈中不可一世的富家子弟,在鹤云面前,他就像一条任打任骂的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打了还要问她手疼不疼。
鹤云不再理他,自顾坐下开始玩手机。
宋彦之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着她的侧脸,白皙的脸颊上带有夏日蒸腾出的粉红,在日光下透明的绒毛,一切都那么可ai。他神se里闪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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