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楚南突然膝盖一软跪在他身前了。
周时序似笑非笑地扳起他的下巴,得意地看着他的成果,他把沈知越拼好的楚南又打碎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时序明知故问,他要亲口听到楚南求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求你放过沈知越。”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周时序有些生气,一把甩开他的下巴。
楚南愣了愣,然后将头一低开始向周时序磕头。
人群被疏散,空荡的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挺直了腰板跪着,一个随意松散地站着,楚南一点劲儿都不敢省,额头砸在地上咚咚作响,在悄无声息的黑夜中被放大了无数倍。
在磕到第十七个时楚南突然不动了,他双手紧紧抱着脑袋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匍匐在周时序脚边,他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能做。
“——就算你再把我送出去我也不会反抗……”
周时序蹲下,拽着楚南的头发与他对视,“你喜欢他?”
楚南被问住了,他从没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只知道没有了沈知越他就活不下去了,这应该是喜欢吧。
于是楚南回答他的问题:“是。”
“我喜欢沈知越。”
周时序得到答案甩开他的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心中的怒火接踵而至,他不允许有人敢忤逆自己,更何况他的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喜欢别的男人!
周时序第一次失控,将多年的冷静伪装全部撕碎展露出最真实的自己,楚南是他撕碎伪装的契机,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把全部怒火撒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楚南一动不动抱着头和腹部任他打骂,周时序骂他不要脸,明明有男人还去勾引沈知越,楚南想说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你的人,可是他的喉咙像生锈了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楚南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好像看到了八岁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哥哥,他喊了一声哥却换来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打弟弟,后来他知道他的身份见不得光,他的存在就是家族的耻辱,他就该一辈子活在阴暗角落里。
周时序的身影和多年前的那人重合,眼眶里再也兜不住泪水倾泻而下,凭什么他的身份就是见不得光的,凭什么世界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捏他,对他拳打脚踢。
只有沈知越对他好,最后却落得一个连医院都不敢去的下场,或许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楚南低声哭着更加缩紧了身子,身子颤抖着都抖成了筛子,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周时序终于停手了,他逼问楚南是不是犯贱,楚南只能小鸡啄米般的哭着点头。
周时序拽着他的领子非要让楚南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堪,楚南被逼急了,什么都说的出来,他说自己犯贱,不知死活地去勾引沈知越,还说他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眼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停留了片刻,周时序弯下腰把他抱起来扔进车里顺手锁了车门,周时序没收劲儿,把楚南的头磕到车窗痛到捂紧了后脑勺。
楚南的眼睛再也不会熠熠生辉了,只会空洞着流眼泪,明明达到了周时序的目的,可他还是不满足,他又不想看到楚南这副样子了。
他让楚南哭他就得哭,他让楚南笑他就得笑。
“你他妈哭丧着个脸膈应谁呢!”
“……”
“不会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这辈子都别说了。”
楚南依旧无声无息,要不是他还微弱地呼吸着周时序都觉得身下这人是具尸体。
周时序漆黑的瞳孔一沉,把楚南碍事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他则衣冠楚楚地只露出一个性器。
周时序横刀直入,好不容易养好的穴口被他生生捅开,楚南疼得蜷成一团,额上的冷汗像雨一样往下冒,周时序很满意他的反应,楚南痛苦他就兴奋,性器也随了主人涨大一圈将紧致的穴口撑到极致。
太紧了,周时序每插一下自己的箍得难受,随即伸出食指紧贴鸡巴一齐抽插,被撑到透明发白的穴口在他的扣弄下立刻就染了红。
经过十几次的扩张穴口终于松了,周时序抽出手奋力顶撞,血水就是最好的润滑,操几下就流出更多的血,有了辅助周时序立刻就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每下都操到最深处,看楚南的眼睛也染上红才觉得舒坦。
其实周时序都觉得在操楚南这件事上确实过于血腥了,每次操都出血,可是楚南就是有一种魔力,引诱他想要凌虐他,周时序把一切的错都归咎在楚南身上,谁让他这么骚。
在床上楚南总是没反应,像死鱼一样,其实周时序也没什么癖好,不是非要在床上说个什么骚话,他也不爱听,甚至几年前有个鸭子叫得太浪了周时序硬着鸡巴就把他扔出门外了,自此道上就传出周时序不喜欢浪的,就喜欢玩逼迫,最爱逼良为娼。
周时序也懒得解释,他从没逼过良,跟他上床的都是你情我愿,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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