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只有一个司机。
两个保镖分坐在沈熠冰两侧,戴着墨镜直视前方,问什么都不答。
气氛莫名沉重,想和经纪人联络,手机直接被收走。
沈熠冰火大,但是又0不清这是哪一出,只能暂且沉默。
一路开到首都圈顶级豪宅区,她被带到一栋g0ng殿般的别墅门口,那早有接应的人,也是一样的黑西装加墨镜,木着一张脸,语气算是恭敬,
“沈小姐,请进。”
里面没有人。
偌大别墅装修豪华,每一件物品都价值连城,沈熠冰越看越心惊,心里盘算着这是惹上哪尊大佛,刚拿了个nv一就被盯上了。
茶几上放着早就准备好的饮品和水果,黑衣人说了句请自便之后就立在她不远处,一动不动盯着她。
没有手机,没法跟外界联络,只能在这种si亡注视之下沉默等着。
桌上的东西一口不敢吃,生怕里面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等她。
就这样煎熬了快一个小时,门口又开进来一辆黑车,和之前送她来的那辆加布迪差不多质感,严阵以待的保镖都纷纷九十度鞠躬迎接。
沈熠冰听见声音站起来走到门口,正好看到保镖躬身打开后座的车门。
天se渐晚,别墅外亮起盏盏明灯,让她很容易就看清那位的脸。
他微微低着头,却也难掩jg致英俊五官,下车姿态优雅矜贵,同样的黑se西装穿在他身上更显颀长身姿,明明动作沉稳有度,可浑身由内而外散发上位者才有的凌厉压迫。
沈熠冰微微眯眼。早该想到是他的。
李景洹,能在这个国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级财阀。
总统来了也得低头听训的男人。
立在大门前的保镖马上打开门鞠躬迎接,那位看见门边y着脸瞪他的沈熠冰,英俊面容没有一丝动容,而是慢条斯理把外套脱下递给弯腰接着的保镖,一边往里走,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别站着,来坐。”
还颇为绅士的等她过去。
要不是昔日好友拜他所赐现在还在医院带si不活躺着,每天靠各种药物维持生命,她还真就被这幅温文尔雅的样子给骗了。
沈熠冰没动,而是站在原地不冷不热的回了句,
“有事说事。”
要不是门口有保镖挡着,她真想摔门就走。
什么财阀,就是畜生。
李景洹幽深眉眼带了丝笑意,温声说,
“我有惹到你吗,这么大敌意。”
他锐利目光扫过跟进来的两个保镖,
“你们对沈小姐无礼了吗?”
原本木着脸的两人马上诚惶诚恐否认。
沈熠冰懒得看他这样,冷笑一声,
“叶瑾是我朋友。”
她用这个名字提醒他,不用装的一副人样,他g的那些垃圾事她早知道。
然而李景洹好似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一样,沉思了一瞬,随后漫不经心答道,
“是么,听说她状态不好,很遗憾。”
声音低沉有磁x,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正好,你来代替她。”
叶瑾痛苦的模样在沈熠冰脑海闪过,她永远都记得她失了血se苍白的脸,毫无求生yu,坐在顶层的天台,望着远处最高的那座su总部大楼出神,声音空洞,
“冰冰,你说,如果我si了,他会不会有一点心疼。”
还有她被送到医院那晚吐出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也染红了她的衣袖。
那时她才明白,胃真的是情绪器官,叶瑾原本健康的脾胃,因为日复一日的jg神折磨,居然在逐渐衰竭。
那个曾经约好一起闯荡娱乐圈,一起拍戏赚钱的知己好友,因为这个人,变成了一句靠药物吊着口气的行尸走r0u。沈熠冰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近他,扯着唇角,
“代替她?可以。”
她走到李景洹面前,高傲的扬起下巴,甩了他个耳光,
“我替她宰了你。”
畜生。
门口的保镖看到这一幕,吓得跑过来要教训沈熠冰,居然敢对代表动手,怕是嫌si的不够快。
李景洹淡淡挥手让他们出去,对敢第一次见面就动手扇人的沈熠冰露出个温和的笑意,抬手为她整理耳边零散发丝,薄唇微g,
“你胆子很大,我很喜欢,”
他笑意加深,语气轻柔中带着残暴,
“这样玩起来才有趣。”
沈熠冰毫不畏惧与他对视,红唇轻吐,
“玩你妈,畜生。”
啪!
那一耳光被扇回去。
李景洹用指背轻抚刚被他扇过的面颊,双眸如同无尽深渊将她笼罩,
“得教你好好说话了。”
抬手打了个响指,门外候着的六名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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