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心里立刻有了想法,红着脸,亲裴今的嘴唇,蔓延到他冷厉的下颚,再到左耳,轻轻地吻他的耳垂,他的耳廓,看到他挂在耳后的人工耳蜗,心疼得很。
她曾经在察觉到他的一边耳朵听不到后,问他:怎么聋的?
裴今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说他妈打他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突然听不到了,还是天生失聪?
突然。裴今道。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裴今仔细回她:有六、七年了,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时颜问这么清楚,转头就去咨询医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有康复的可能吗?
她心疼裴今吗?心疼死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聋了一只耳朵。
但大小姐不会表达出来,从医生那里得到结果后,趾高气扬地让裴今好好当自己的狗,她高兴了,可以给他做一个人工耳蜗。
其实已经打定主意给他做了,她想等裴狗生日那天,施舍般给他一个惊喜,结果没到裴今生日那天,他妈就和时颜爸离婚了,带走了裴今。
时颜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后悔,早知道早点带他去做。
她知道,他妈妈不关心他,不会给他做的。
现在裴今,自己有能力,带上了人工耳蜗。
时颜轻轻亲吻他的耳朵,眼睫毛有些湿。
裴今可能因为长达十来年的听不见,再重新恢复听力,这边的耳朵十分敏感,他被时颜亲得脑子弥漫着迷雾,清醒不起来,喘息着,头微微偏着,让时颜亲。
身材高大伟岸,满身的强劲肌肉的男人,此时像一只无害的大猫一样,窝在座位里,享受着小猫咪的舔舐。
时颜也不敢亲他这里太久,毕竟一边耳朵听不到,感觉是心中的一道伤疤,她不想让裴今难过。
亲吻逐渐下移,落到了男人的脖子,来回徘徊,引得裴今的喉结一次又一次颤动。
脑子是有些迷糊,浑身充斥着情欲。
但他姐这么温顺地抚慰他,真的很不合常理。
他姐什么时候这么乖,凭着他三言两语就能忽悠成功,连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
这就跟她先前主动脱自己衣服一样,他姐从这里开始,就有点不对劲。
裴今不得不重视。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红着脸亲自己鸡巴的女人。
轻轻闭了一下眼睛,把鸡巴上传来的,扰乱他思绪的快感挥开。
时颜含住了他的龟头,吃到了自己更多的液体。
她脸色臊红。
她的逼水真多。
把裴今的裤子都淋湿了,鸡巴水光潋滟的,还好车内有充足的暖气,要不然裤子湿着,加上空气中的寒气,男人不得冻死。
时颜这次不敢一下深吞男人的鸡巴了,慢慢地,试探地将裴今过分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容纳到喉咙。
她被顶得,被撑得难受,裴今被夹得难受,鸡巴猛地突动。
眼睛弥漫着雾气,看着身下的女人。
时颜将他吐出来,在旁边喘气,这次倒是没呛到,就是耳朵被憋红了,脸颊也红红的。
心里痛苦地想。
不好吃,太大了。
她怎么被裴今迷惑了,晕了头,又来吃他这根东西。
第一次的教训还不够?
狗裴今,就知道诱哄她。
太坏了。
自己完全不是他对手。
时颜甚至怀疑,小时候他被自己训,只是韬光养晦,懒得反抗,配合自己演戏,这小子其实精明的很。
但想想他被他妈饿得皮包骨的样子,他成绩从来不超过70分的事,感觉他小时候智商确实也就那样,而且他没必要韬光养晦啊,图什么。
被当成狗一样训,还懒得反抗?这怎么就这么扯呢?
换成时颜,抵死反抗。
谁也不能让她低下自己的头颅,除非她自己愿意。
她弟应该是出国后的经历,造就了他。
时颜又心疼了起来了。
她在这里想事情,裴今也想事情,觉得即使他姐,承认自己是他弟,是他的亲人,也不可能向自己低头。
但他了解他姐,害怕孤单,极度渴望家人的关心和爱护,极度在乎家人。
他好像知道他姐为什么,主动睡自己了。
裴今摸了摸他姐的头。
他的手很大,一掌就罩完了时颜的脑袋:姐,我打算把户籍迁回来,能不能落到你户口本上?
时颜含他鸡巴的动作一顿,眼睫毛也轻轻地颤动,手差点控制不住抖了起来。
她极力压下心中汹涌奔腾的情绪,抬起头,口吻随意道:随便你。
心里高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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