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在傻子身上抚0。
“姐姐的洞,只有我能进去……”傻子一面喘气耕作,一面不忘嘟嘟囔囔,“姐姐是我的妻子,我一个人的妻子……”说着重重顶了几下,引得妇人连连惊喘。
“臭贼!你也轻些!”阮毓贞娇嗔敲打梁循的肩膀。
傻子却兴头正足,c了百余下,起身坐在床上,拽着阮毓贞的两只腿拉向自己,再次送入x中,往来ch0uchaa,垂首玩其出入之势。
这样被瞧着,阮毓贞恼得要踹梁循,却被牢牢锁住双腿,只得嘴上骂了去:“刁钻的怪强盗,又哪里学的乖张做法!”
梁循觑着自己那话儿被阮毓贞的花x紧紧包裹,翻动娇neng花瓣,捣出玉ye琼浆,觑得yu火更炽,倾身向前,托着阮毓贞的细腰将她抱入怀中。
一边吃着香r儿,一边肆意顶弄。
儿臂大小的rgun直上直下地c弄阮毓贞的牝户,将她cha得腰眼酸软,脚心发烫。
抱住梁循的脑袋,舒服得她把头直往后仰,嘴中jia0y不绝。
一b0b0浪cha0之下,阮毓贞失声喊着:“循儿……嗯、啊……循儿……”
梁循被这娇声媚语一激,什么也顾不得了,紧箍住阮毓贞的腰,嘶吼着狠命挺弄。
阮毓贞被弄得眼泪涟涟,快要丢了,情难自控地咬住梁循的耳朵,“唔嗯”有声。
梁循不由浑身哆嗦,竭力顶了十几下,灵犀一点,悉数泄在妇人牝中。
两人相拥倒在床上,一时间话也讲不出,但在那亲嘴咂舌地缠绵。
两人浓情蜜意了几天,转眼却要到梁循娶亲的日子。
人是东街袁家的nv儿,大名叫彤芳,是个nv中庸。那袁家祖上原是富商,近年来家道中落,靠守着一些祖产艰难过活。梁家愿与他家结亲,是想不到的喜事,管什么傻子不傻子的,一口应下。
梁家新整了个院子出来,恰在阮毓贞那院隔壁,用来安置袁彤芳。
阮毓贞日日瞧着梁府上下忙忙碌碌,梁循也满心期盼,她面上要假装喜悦,个中辛酸却是无人可说……
大喜那日,梁循早被拿去穿上喜服行各种礼。阮毓贞也不去凑什么热闹,要她在她才在,用不上她她就与家里那只三花猫一起歪在榻上,她绣花,猫打盹儿,她时不时0一下猫,猫时不时喵她一声。
“让他们高兴他们的,我们安静我们的——”
阮毓贞叫猫儿“花儿”,她挠挠花儿的下巴,说:“花儿,花儿,那个人以后可能都不来了,你要想她了,就自己翻墙到那边去……”
“可能哪天我也不在这儿了,唔——你总会知道自己去觅食的吧?……”
新房里,仍是同一套礼节,掀了盖头来看,那袁彤芳面若银盘,生得温婉大方,傻子自然没有不欢喜的。
梁家既知梁循是开了窍的,也不再下什么药。礼毕,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去。
两人更了衣,熄了灯,躺在床上,梁循说着些什么以后人多热闹的话,袁彤芳静静听着。
那袁彤芳也是有些呆x的,不管嫁的是个什么样人,既嫁了就一心一意地为人妻。
她出嫁前母亲也曾口授一些房中知识,可现下梁循只顾说些空话,也不碰她,她便想是不是梁循与那位少nn不曾有过夫妻之实……
正想着,梁循轻轻推了推她,问:“芳姐姐,你不开心吗?”
“不、不是……”袁彤芳见梁循凑得愈发近了,记起母亲曾说“那人是个傻子,少不得要你去引着她”,便壮胆去握梁循的手。
即刻就反被梁循抓住,喊道:“姐姐的手好冰,我替你焐一焐。”
袁彤芳此时却有些羞赧,道:“我一向如此,大夫说我t凉,故平时只敢吃些温热之食,补药也吃了不少,却不见什么成效……”
梁循闻言,即说:“以后我都帮姐姐焐着——”
袁彤芳心中一热,把头靠在梁循怀里,柔声道:“你待我这样好,我情愿把整个人托付给你,你要吗?……”
傻子不懂,满口应道:“要的,姐姐放心,我以后都待你这么好,不让别人欺负你!”
话音刚落,袁彤芳便抬头将唇覆在梁循的唇上。
身为乾元,梁循免不了有些动兴,迷迷糊糊伸舌亲嘴,腰间那物却也跟着立起来……傻子惊觉,心道不好,这事能不能与芳姐姐做,还没问过姐姐……
虽则阮毓贞是她妻子,袁彤芳亦是她妻子,但她仍旧把两人认作是不同的,也不知怎么就愿把阮毓贞的话当圣旨。
圣旨不下,她不敢动。
也就急急地转过身去,推说要睡。
那袁彤芳不明所以,怔在那,眼中蓄泪,好半晌,贴过去泣道:“我哪里做得不好,少主说出来,我定当改了……”
梁循又连忙回身说“不是”,急中生智,道:“我……我没准备……改、改天吧……”
袁彤芳信以为真,想着大抵是梁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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