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月光洒在身上,室内温度并不低,易怀临却打了个颤,掌心贴着陈则言精瘦有力的腰上,对方的体温明显比自己高得多,热度正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入体内。
体温升高,他被抱的太紧了,很想推开,又想到这个人是陈则言,便松了力。
本来还在感叹陈则言酒量真好,现在就打脸了。
陈则言是醉了吗?
抱得好紧,身体好热。
隔着衣服,露出的皮肤紧紧贴着,他感觉自己在抱着一个高烧不退的人,活像一块烙铁贴在身上。
抱了好久,易怀临一度认为自己不但喝醉了,而且还心律失常,头脑发热,比发烧还要严重。
还趁人之危,异想天开,无端的认为陈则言对他也是有好的,并没有太过讨厌他。
假的。
下一秒他改变了这个想法,是那样的果断。
刚才还在紧紧抱着他的陈则言突然推开他了,猝不及防,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突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早就做好被推开的心理准备了。
“吻我。”说着最勾人的话,但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现,反而特别冷淡。
易怀临被蛊惑了一样,凑上去要吻他,在即将触碰到他的唇时,偏开头,小声咕哝了一句:“我不能乘人之危。”
鼓起勇气去缓慢地靠近,又在即将接触果断离开,这是他对陈则言的暗恋,比蜗牛爬行,背着重重的壳,缓慢靠近,又在陈则言愿意低头去看他时,干干脆脆地缩回壳里。
他知道,陈则言愿意低下头,只是好奇。
“不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还要接吻?”他不疾不徐地问,声音温温吞吞。
“什么?”陈则言眸子里带着笑意,慵懒散漫地抬起手,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易怀临还是乖乖地过去了。
他会很快地缩回壳里的。
“我同意了,不算乘人之危。”
陈则言说完,低头吻了上去,手覆盖在易怀临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舌头伸了进去,扫过他最敏感的位置,吮吸着他的唇。
“啊”易怀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动也动不了,整个人都要软了。
如果他是雪糕,现在已经融化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香甜。
“慢,慢点啊不可以”他刚说两个字,舌头就被含住吮了一下,腿都软了。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在偷情。
一点经验也没有,接吻也是,易怀临软得不像话,被动着,深吻着,试图回应却被征服着。
吻着吻着,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陈则言这么会亲,不会有过对象吧?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了,他被亲得晕乎乎的,又因为酒劲上来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吻结束,他被陈则言抱回卧室,被放到床上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自己的卧室。
床单上存留着陈则言身上的香味,裹挟着他,呼吸都是这个气味。
“易怀临,不专心接吻,在想什么?”陈则言都没意识到他对易怀临已经有占有欲了,冷下脸来,“还在想她?”
他附身再次吻了上去,不同于上次的温柔,这次很凶,易怀临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嘴唇很疼,又麻又胀,应该是肿了。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呻吟,在陈则言的手碰上他的腰时,又溢出来了,绵软勾人,跟含着糖一样。
“眼里只能有我,易怀临。”他松开易怀临,手伸进易怀临的衣服里,抚摸手下柔软细腻的皮肤。
引起一阵阵颤栗,易怀临咬的嘴唇都破了。
“别咬自己,临临。”他忽然笑了一声,“小狗?”
“让不让碰?”他说。
“嗯”易怀临点点头。
“我不负责。”他的手抚摸着易怀临的腰,嗓音变得沙哑,“这样也可以吗?”
“没关系的,你想就可以”易怀临舔了一下咬破的唇,“我不怕的”
“这么乖?”他这么说着,手已经脱下易怀临的裤子,只留下一条浅色的内裤,包裹的东西已经硬起来了,顶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布料,“临临,你和我一样了。”
他的手握住易怀临的性器,隔着内裤抚摸,玩弄。
易怀临喘了一声,呜咽的声音很软。
做梦都没想过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能高潮了,更何况是事实呢?
易怀临求他别弄了,眼眶都红了,温温吞吞地说:“陈则言不要这样不可以”
指尖蹭过顶端的小孔,易怀临身子猛地一颤,哭了出来,抓住陈则言的手,求他停下来,哽咽的声音都带着呻吟。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他的哭腔浓重,眼泪汪汪。
“自己没弄过?”陈则言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快,低低地笑,“这么敏感。”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咬着唇,点了点头,“没有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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