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伊。”
“好的,宝宝。”伊利亚仰起头,他们都浑身赤裸,这几天池夏不是没有争取过穿衣服的权利,可是男人在他穿上不过几分钟就会哄着骗着他做爱,然后那些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被花床的叶子吸收、
池夏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伊利亚含进嘴里,快感一点一点的从尖端的乳首传来,全部被包裹时,他已经喘着气仰着头抱住男人的上半身了,男人的手还夹在他的穴里面,唇肉说不清是这几天的操干多一点功劳,还是精液日日夜夜的浇灌多一点功劳,它现在很少时间不是外翻着的了,热情的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每个关节。
“啊!”尾调逐渐勾人,池夏那双猫儿眼已经漾出许多风情,他望着越发茂密的青藤,看不见太阳,他失神地吐出半截舌头,伊利亚嚼了一下变大了点的红润乳头,他伸在花穴中的手还按压着池夏的敏感点,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着他的臀瓣。
他喘息着,男人的手就伸出来了,一只停在同样在成熟中长大的肉蒂上,另一只伸向了池夏的臀瓣之中,那个被深深掩盖住的菊穴口,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褶皱吸附住男人的手指,于是伊利亚很快地伸进了一根手指,前面的手摁着阴蒂下去。
“啊啊啊啊!!!……伊利亚~啊啊啊啊!”恶劣的,双面夹击。
池夏呻吟着,身体无助地向后倒去,腿却缠在男人的腰上,几乎快要因为这两处的快感而抽筋,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将他抱住,鸡巴挺立在花穴外,这里瑟瑟地动着,似乎在等待巨物的进入,刚刚还被欺负了一下的阴蒂也渴望地抖了抖。
他的手指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了好多道血痕,因为不必再掩藏,于是流出的也是金色的血液,伊利亚操进去的时候,他靠在他的身上,闻到这股奇特的味道,舌头舔了舔,自从和他在一起,做爱后,池夏认为自己变得变态了。
“皎皎……”伊利亚好像很喜欢,因为他舔他手臂上的血,于是池夏在男人握住自己腰肢,一只手埋在饱满的臀瓣之中的情况下,将脸像只小崽子在他的身上拱来拱去,舔了又舔,最后把男人撩拨得在他身上出了一身火气。
“皎皎……”我真想肏死你,狠话没放完,但是两人心领神会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当然伊利亚最后也没有真的把池夏肏得多狠,多狼狈。
不过是恋人间的调情罢了。
深知他不敢也心疼的池夏微笑一下,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膛转圈圈,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
体内深深含进的那根在已经快要成熟的胞宫口试探着抽插,进进又出出,男人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池夏的大腿、臀部,随着体位的变化,汁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溅出一阵又一阵,将他们的身体弄得潮湿,汗水也落在花床上,被吸收。
“呃啊!”时不时就会高声呻吟出来,池夏身上呈现出一股媚熟的气质,甚至熟过了头,浑身显出花开最盛的将糜,但他又有种天生的纯洁,被冷漠所包裹,轻易无法看见,这种又纯又欲的气质结合,更让人无法放开手。
他们结合在一起的部位也发生了变化,池夏那朵花穴颜色又变深了,阴阜粉红,包裹住这根同样变成深粉巨屌的阴唇也更熟红,他的逼本就来就像蝴蝶般狭长,褶皱深深地吸着鸡巴的青筋,吐出的淫水跟着男人的腺液一起被快速而深深的抽插打成了白沫。
沾在二人的大腿间,阴蒂同样淫荡地在空气中抖动,此刻池夏被压在花床上,那里被花床吸附着,包裹住他翘起在小腹上的鸡巴和阴蒂,男人的鸡巴头好几次在抽出的时候蹭到了尿道口,于是他同时流出了尿液,上面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浅黄色的尿一起被像是舌头触手的花床吸收,好变态,尤其是知道这是伊利亚的分身之后。
他清瘦的腰肢被操起一个隐约的鸡巴轮廓,男人的手一只握住他的臀,那里雪白而红肿,被男人的囊袋和鸡巴拍打和调教后,同样渴望着被狠狠肏干,丰腴而艳美,被男人的手握住把玩到深深埋住的翕张洞口,那里也流出淫水,顺着菊穴口和鸡巴射出的精液、阴蒂潮吹的晶莹,两人交合处的白沫一起落在花床上,被一点不剩地吸收进去。
胞宫口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是池夏已经彻底爽到失语,一丝力气不剩,只会在男人身下低低地喘息,嗓子嘶哑。
空气里弥漫的全是让人闻一下就会脸红的味道。
“皎皎…我要操进去了……”半响后,池夏才意识到,伊利亚说了什么,他已经叫不出来,只会用舌头吊在嘴巴外面,和蠕动着的花床接吻,就像是和男人接吻一样,这是兴奋剂,他被真正撞击那个口子时才明白。
胞宫口从六天前青涩闭合,摸肚子也不会摸到明显的肉块,到了现在,在刚刚男人鸡巴头撞进去时,因为精液日夜不停的灌溉,竟然主动献媚,开了一丝隐秘叛离身体本能的缝隙,可它仍旧太过稚嫩,犹如池夏本身,就算被肏了十几天,也还是不够。
不够熟,得要到以后只要鸡巴肏到了花穴里面,它就伸向鸡巴头,主动为喷精射尿的马眼打开子宫口,伊利亚的鸡巴完完全全冲着胞宫口抽插,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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