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欲坠的理智。
“是太难了吗,要不,换一个?”
“不!不、我的意思是不用,我可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池夏掩饰性地在后面加上了这句,然后他脱下被汗水弄湿的裤子,早有准备的男人拿出另一套衣服。
扯下内裤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太过黏腻,池夏的另一只手又将男人的内裤拿着,害怕洒出精液,他告诉自己是害怕手被弄脏,另一只手就几度在完全勾勒出鸡巴和阴阜形状的部位打滑,汁水馥郁地分泌,他又急又气,空有个子,却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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