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有些无奈,”怎么?今夜你们没商讨好么?还是想一起来?“玄清主动爬床,对他来说已是最后底线,要让他被别人看着共侍一主,是他自尊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可是下月便是宗门大比他今日必须得到掌教临幸。
玄清拳头紧了又松,从身后勾着我的腰封,攀上我的脖颈,但他显然不熟练,身子僵硬,动作不协调,”掌教,今日是玄清初夜“我轻笑,”这就不敢了?都敢爬本座的床了,还在意那点自尊心吗?“玄清指尖微抖,”不是""脱了。”我打断他,玄清抬头,有些不可置信,“掌教——!”又立即闭上嘴,若是忤逆了这人,他也不用活了。“是。”玄清解开衣扣,脱下上衣,露出匀称有形的身体,我伸手将他压在床上,左手顺着他的亵裤摸进去,他皮肤微凉,在我手下细抖,我指尖深入其中,没有想象中那样干涩,反而柔软湿润,层层软肉紧紧包裹着外来物,倒让我有点意外,“你自己做了润滑?”玄清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是。”我眼底冰冷,这一个两个,都不打无准备之仗啊。
我直起身,拍了拍腿,“来。”半倚在榻上,玄清顿了顿,手在亵裤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褪了亵裤,跨坐在我腰上,低头解开我腰扣,粗壮阴茎弹到他手上,他烫手似的握住,不知所措。
我船期声微沉,“自己放进去。”他低下头,一袭青丝滑下来,扫在我身上,微微发痒,露出白皙的后颈,一手撑着我小腹,微微抬腰,硕大龟头抵在软肉上,开始迫不及待地一张一吸收缩着。我一手搭在他后颈,他抖了一下,我发觉出他的后颈很敏感,便捏了捏,玄青腿一软,阴茎猛地插进穴里,一圈软肉都被勒得发白,我谓叹着喘息一声,处子真的很紧啊。
看在第一次就骑乘的份上我揉揉那头长发,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荒唐来,心底嗤笑,仙门之首将自己儿子送到合欢宗来卧底,这种一听名字就知道干什么的宗教他会不知道送进来的后果?不还是将儿子送到我身边来当禁脔,可笑,到底谁才是邪教?
玄青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疼的攥紧床单,温热的液体流下来,他觉得自己要从内到外被撕裂成两半了,眼前阵阵发黑,他闭了闭眼,听着掌教满足的喘息他就明白,宗门大比他势在必得了。
”敛玉,去拿绢帕来。“敛玉轻车熟路拿了绢帕放在我们交合处,鲜血沾染丝帕,我凑到他耳边,”今夜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玄清攥紧床单的手一松,低哑应道;"是,掌教。”我半撑起身,阴茎破开层层软肉进到深处,在他小腹鼓起。“呃哼!”玄清撑着我小腹,面色苍白难看。
我伸手叫另外两人上前来,一手探入敛玉口腔内搅动,另一只手拽过反派衣襟,他眉间冷厉,不怎么喜欢这种呼来唤去的感觉。我拍拍他的脸,逼他仰起头来,盯着他这张脸,我想起了他在书中的人生:原本是正派临江门门主的庶公子,却被人欺凌折磨坠崖失忆,被合欢宗掌教捡到收为大弟子,在下月宗门大比中恢复记忆,靠早早傍上合欢宗掌教双修,修为大涨,隐姓埋名成为一代天骄,后期杀上仙门,屠了全宗。
我哼笑一声,这不就是美强惨么,我抬手,“夙央,过来。”夙央看看床上狼藉,上前“乖巧”地跪在榻边,只是那凌厉摄人的眼神直盯着玄清,毫不友善。我皱眉,玄清在他手下修炼,夙央身为大师兄若是没有他默许,宗内任何人近不到我跟前来,现在又摆着这副神情,“在摆着这张脸侍寝你就给本座滚出去!”我阴下脸,有些不耐烦,他微微低头,再抬起来时,将那嫉妒羡慕的神色掩盖的严密,多了几分顺从。
我抬脚踩上他蛰伏的柱身,感到脚下渐渐发硬滚烫,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笑了起来,我收了力气去踩弄蹭刮,漫不经心玩弄敛玉口腔内那条软舌,“唔掌教~”敛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下来,染了我满手,我卡着敛玉后颈逼他舔净我手上的唾液,另一只手隔着衣料去拧弄抠掐他胸前两点,听着敛玉猫似的娇喘心情愉悦,“啊嗯掌教,掌教别,太涨了"玄清力气用的快,现在只好慢慢上下起伏,穴内软肉严丝合缝裹着我,像专门按我尺寸做的几把套子,”掌教,掌教再用力些"敛玉见我被勾走又故意喘的让人心猿意马,我低头封住他那张嘴,占据口腔内的空间,敛玉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我一巴掌拍在玄清挺翘的屁股上,催促他动作快点,“嗯唔"玄清眼角变得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夙央由下往上看着这幅淫乱的场景,神色幽暗,”掌教,求掌教疼我。“我衣衫大敞,抬脚踹上夙央肩头,他趔趄一顿,我离开敛玉那张嘴,微微喘息,”本座准你穿衣服了吗?“夙央明白我言下之意,动作麻利脱了衣服,我拿起那条湖锦镶玉的玄色腰封扔给他,意思不言而喻。他拿起那条腰封,手法熟练地蒙上眼睛,静静跪在我脚下,我另一只脚戴着鎏金翡翠脚链,玉环扣在我脚趾上,表面凹凸不平,我威威用力踩在他阴茎上,敏感的神经经受不住刺激,在我踩上的那刻,夙央呼吸一窒,忍不住双手扶地,闷哼一声,”嗯——“呼吸紊乱。
我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拍拍敛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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