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裴怜君一袭白衣,手握长剑,快速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想要尽快离开小镇,回到门派。
白色的影子在黑夜里像是一抹幽魂,然而只要靠近了,便能发现,这身影非但失去了往日的飘逸灵动,反而显得笨重艰难,修仙之人本该落地无声,他的脚步却重的犹如凡人,十分凌乱,身形也是走的歪歪扭扭,甚至时不时的会停一下,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
若是再靠的近一些,还能听到压抑而急促的低喘,从仙君紧咬的贝齿中无法控制的流泻出来。
这样狼狈的样子,若是让门派中的弟子们见到,绝对会以为自己中了心魔,产生了幻觉。
裴怜君身为大陆的结了婚,感情十分深厚。
他们熟悉彼此的一切,也深爱着彼此的一切,小毛病小缺点早就在这爱情长跑中互相磨合好了,他们就是彼此最适合的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插足他们之间。
婚后两人也十分幸福,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夫,而且是名副其实的。
不过万事万物没有完美无缺的,始终有一个小问题,如同附骨之疽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影响感情,就是有点膈应人。
项浩文阳痿。
这点其实结婚前项浩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手淫都很正常,至少他自己觉得正常,自己一个人撸,时间长一点短一点,没有什么概念,甚至还是可以自己控制,可结婚后就不一样了,刺激一大,他就受不了了。
每一次都是插进去没两下就射,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年,把两人都折磨的不清。
尤其是姚邈,双性人的欲望本身就要更强烈,他又处在需求很高的年龄段,每次项浩文都是早早射了,留他一个人被欲火煎熬,求着项浩文帮他撸出来,可真正需要被填满的花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换成其他人,也许还能买几个玩具试试,但姚邈算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师,比较传统古板,对他一直管的比较严,不许他接触不良事物,自己后来工作也是教师,接触的花花肠子少,在这方面也放不开,在他的想法里,老公不行,自己就要陪他去看病,看不好,那也只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绝不可能因此而离婚。
所以事情发生后,他既没有对项浩文冷脸不满,也没有自顾自的自己玩乐,而是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
项浩文真的被他感动的不行,比以前更加爱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两人好的像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也有一点,姚邈不会讳疾忌医,项浩文从一开始的羞愧不敢见人,被他带动的也开始勇敢的到处求医了,小两口这几年到处跑,听到哪里有看病好的大夫,就会请假不远万里去看一看,万一能撞到大运呢?
这回是人听说这个村里有个老中医,看病特别有一套,正好也赶上暑假期间,两人都休息,便跑来这村里租了个农家小院,一边看病一边也当度假了。
说起来,好像这次的确有些不太一样,项浩文喝了这老中医开的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有没有效果。
“嗯……呼……”两人只是拥抱着稍微吻了一会儿,姚邈就有些发抖,下身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连双腿之间都泛起潮湿了。
项浩文只以为姚邈是因为过于敏感,所以每次都很容易动情,可姚邈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是硬生生憋到现在这样的,他从未得到过满足,导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煎熬之中,半点也禁不住撩拨,每一次项浩文亲吻拥抱抚摸他,他的身体都饥渴到发抖,花穴里疯狂的收缩紧拧,水都快喷出来了,他好几次都渴到想要哀求项浩文好好弄弄他,可是深爱项浩文的他张不开口,因为项浩文不是不想满足他,是力不从心,他一旦这样说了,不敢想象对项浩文会是多大的打击,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忍了又忍,绝不会说出口半句,任由项浩文误会。
然而这就仿佛是恶性循环,他由于过度饥渴,导致花穴里越发淫乱的收缩,项浩文的性器捅进去后,也被吸的越紧,更是难以持久。
不过这次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嗯唔!啊哈……”姚邈有些激动的搂着项浩文的脖子,脸上慢慢有了汗水,露出个兴奋的笑容,“老公!哈……这次、这次比较久……”
项浩文压在他身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狂乱急切的挺动着腰臀,阴茎在姚邈湿透的花穴里毫无章法的顶动,他死死咬着牙,脸憋到通红,额头冒起青筋,连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手指紧握成拳,一点也没有享受快感的心思,而是在心里不断的数着数:“十一、十二……”
“呃啊……”姚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和期待,比起项浩文之前都是两三下就射的情况,这次要长久多了!他终于能仔细感受到内壁被摩擦的快感,那快感越来越强,是他渴望了多年的,姚邈大腿根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发出兴奋的喘息,也渐渐的起了兴致。
“唔呃!不、不行了!”项浩文忍的脸都要充血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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