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闻曦侧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双眼潮湿,身体来回扭动,“好强烈!啊哈!这次的高潮……呃哈……好舒服……比之前更、更舒服了……不行、不行了!好强烈!怎么回事……明明原来就已经很舒服了,怎么还能更加……啊啊!好棒……”
闻曦紧紧夹着腿来回摩擦,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比往常更加凶猛强烈,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忽然很想做爱,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高潮,而是有一个真正的人,插入他抽搐高潮的后穴里,给他双倍的叠加快感。
这个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升起,一点也不像他,但就是无法磨灭,并且越来越强,就在他难堪又饥渴时,他忽然觉得不太对,好像前面也有快感传来,他低头一看,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裤裆,那里竟然同时勃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包,几乎要将裤裆撑破!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选择用手撸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没有伸手去摸,反而在床上扭动的更厉害了,有一种强烈的要和人做爱,想要被人狠狠操弄后穴,将他操射的念头。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抓紧床单和枕头,身体像条发情的蛇一样扭动不已,简陋的铁床无法负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闻曦却又想不起来,他被欲火煎熬的眼睛都要红了。
就在他痛苦不已时,门忽然被打开了,刘医生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不妥,对他笑着说,“今天我休息,关一天门,你醒了吗,要回学校吗?”
然后看到他的模样,惊讶的睁大了眼,“你怎么了?”
闻曦听到有男性的声音,身体便是一阵亢奋的挺动,情绪激烈下竟一时无法辨别这人是谁,半晌才反应过来,艰难的压抑着喘息哭着说,“刘医生,我发病了,这次好像更严重了……我、我后面难受……”
刘医生露出焦急的表情,连忙走到他身边,蹲下问,“怎么个难受?”
闻曦抽泣一声,咬着手指,泪眼朦胧,含糊的啜泣,“想、想做爱……嗯啊……太奇怪了,我、我已经在高潮了……里面舒服的要融化了……穴心一直、在抽搐……啊哈……可是、可是还是想、想有东西插进来……太奇怪了……”
他扭动身体,信任的对刘医生张开双腿,露出下体,“还有前面……前面勃起了……我、我竟然想被操射出来……呃哈……好奇怪……”
不奇怪,被我催眠后,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刘医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露出惯常的温和微笑,“能忍耐吗?”
闻曦抽噎着摇头,双腿夹紧不断互相摩擦,“不、不行……越来越……啊哈……刘医生,帮帮我……”
刘医生继续微笑,“想让我怎么帮你呢?给你打一针安定怎么样?还是吃片安眠药?”
闻曦摇头,咬着手指,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整个人摊成了一滩水,在不能射精的干高潮中不断打着哆嗦,“不要、不要那个,刘医生,你能帮我弄弄后面吗……我、我好想要……双重的、高潮……想要舒服、嗯哼……不要睡觉……”
刘医生不动声色,“你想好了?帮你双重高潮,可能要插入你后面。”
闻曦狂乱的点头,汗如雨下,熬的受不了,竟然哭着主动伸手去拽刘医生的胳膊,“刘医生,快帮帮我……受不住了……啊哈、好想要……穴心不行了,抽的要麻掉了……帮我蹭一下……呜呃……”
刘医生终于笑了,这个笑和前面的都不一样,带着一种得逞和淫邪,但还不等闻曦察觉,刘医生便翻身上了床,直接压在了闻曦身上,脱掉他的裤子,让他跪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的撅起屁股,对着那收缩的殷红熟透的后穴,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插入阴茎,猛烈的操干起来!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闻曦翻起白眼,口水流了一下巴,舌头吐在外面,被操到瞬间失声尖叫。
“啧,还不能让你这么叫。”刘医生可惜的叹了口气,现在是大白天,虽然他挂了暂不营业的牌子,关上了门,但两边的商铺都还有人营业,要是闻曦叫的太厉害,很有可能被两人的人听见,对他的形象可就不太好了。
他只能遗憾的捂住闻曦的嘴,让他淫魅的尖叫呻吟变成连绵的闷哼,闻曦彻底失去理智,变成只知道快感的淫兽,哭着甩头,泪水飞溅,身前阴茎肿胀到通红,不断滴落粘稠体液,细窄的腰身狂乱的扭动,肉臀被撞的啪啪作响。
“呃、呃!唔唔唔!”
闷哼哭喘和皮肉拍打声,混杂在金属床狂风暴雨般几乎要散架的咯吱摇动中,让挂牌歇业的诊所里不复安静。
常来诊所的患者恐怕谁也想不到,平日里待人温和沉稳的刘医生,此时正在诊疗室里,把自己的病人脱光压在床上,疯狂的操干着后穴,像操着母狗一样癫狂,那病人白皙的双股间,粗黑的性器疯狂进出,啪啪作响,操的穴口淫水四溅,而那被操的病人更是白眼上翻,拼命撅臀迎合,自己的阴茎早就膨胀抽搐,看起来像一个装满水的套子,一碰就要喷出什么来了。
“嗯!嗯!呃唔唔唔——”闻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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