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他也因此自卑痛苦过,但是邈邈实在太善解人意,也很会安慰人,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特别坚定的告诉他,就算他真的治不好,他也不会离开他。
这让他也重拾信心,不再避讳就诊看病。
他很爱邈邈,邈邈也爱他,这辈子他们只会有彼此,每次想起这点,他都能忘记自己的隐疾,幸福的哼起歌来。
并且这次他即使加班也心情一直很好,不断的寻找总是有回报的,这次的老中医真的挺厉害,他吃了几天药,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现在满心期待,看什么都是好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他是真的能治好了。
可惜,工作没法推开,否则现在的他也正像昨晚一样压在邈邈身上,继续试一试药的效果,他知道邈邈一直没有被满足过,他这几天努努力,也许能让他好过一些,想到昨天晚上邈邈的笑容,他就有一种莫名膨胀的信心,他觉得昨天邈邈就很舒服了,今天一定特别想自己!
他想给邈邈打个电话亲热亲热,不过他看了一下时间,只能叹口气,这个时间邈邈估计已经睡了,他平时只要出差不在家,邈邈总会睡的比较早,又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乡下,这时候估计已经睡沉了。
“哎,还是得赶紧把工作做完呀。”项浩文看了眼手机屏保上两人笑容灿烂的接吻照片,不舍的叹了口气。
……
然而项浩文却不知道,宁静质朴的乡下也许是没有城市夜间的灯红酒绿,但不代表就没有“夜生活”。
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回到小院,他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粗喘和抽泣,那是他只能在a片里听见的淫乱声响,若是他推开门走回屋里,就能看到一场比a片还要刺激的场面。
主角之一是他最爱的老婆,漂亮温雅,追求者众多却只心仪自己的爱人姚邈,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此时却架在他人肩膀上,紧紧收拢,小腿肚痉挛颤抖。
而另一个主角,却是他曾经见过的小院房东,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庄稼汉子,长的比他丑,身高却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肥胖高壮,膀大腰圆,和酷帅又体面的自己天壤之别,此时却正光溜溜的压在他最喜欢的邈邈身上,肆意顶弄抽送,粗黑丑陋的,却比他大了两圈的湿热阴茎在他老婆的女穴里随意进出,仿佛是在操自己婆娘一样,没有一点滞涩和不自在。
而他以为昨天就被他操舒服了的邈邈,却摇晃着双乳和细腰,高亢的淫叫哭泣,紧紧缠着身上的庄稼汉子,简直就像最淫乱的荡妇一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噢噢!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姚邈满脸通红,汗水淋漓,此刻已经失了神,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身体随着撞击不断颠簸,双腿激动的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亢奋的哀声尖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断传入耳中,饥渴多年的甬道被撑满摩擦,每一个褶皱都被反复厮磨,姚邈已经彻底忘了一切,强烈到无法言说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的操弄都让他死去活来,只在这一刻,欲念压过了一切,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爱情,他只觉得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项太太,你这穴也太紧了,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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