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射完后爽得厉害,一看褚青云已经全身都是吻痕,脸颊绯红,褚青云是文人,体力自然没有修了武的晏启厉害,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像被电了一样全身酥得厉害,舌头轻微吐出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晏启的心被褚青云这只小猫挠得厉害,忍不住又俯下身咬住褚青云吐出的粉嫩的舌尖,褚青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能说话,也没有力气反抗,于是他学着接受,闭着眼睛感受他和自己的学生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学生,相濡以沫,水乳交融,在性欲之下,他好像慢慢看清了对晏启的感觉,虽然这一切荒唐不堪,虽然这一切成何体统,但若是问他是否爱晏启,他肯定是爱的,他的心他的身体已经全部属于他了。
看着褚青云闭上眼晏启也慢慢变得平静,舔了舔褚青云的唇齿,然后在他胸上趴下,二人全身赤露浮在水上,天边云卷云舒,晏启多么想永远留在此刻。
他静静的爬了一会儿,一边轻轻玩捏着褚青云的乳头,一边声音沙哑道:“先生为什么想这么早离开朝堂呢?先生为什么忍心抛下我呢?先生你……不爱我吗?”
褚青云缓慢睁开眼,晏启每捏一下他的乳头他就全身酥爽了一下,只能强撑着抬起手臂将怀着的这位皇帝搂住,慢慢解释道:“你知道的,因为前朝势力之争我十几岁就当了太傅,心智还没完全定性就已经在朝堂只上沉浮十几年,阿启,我真的累了……”
晏启与褚青云四目相对,烟波流转中他忍不住轻吻上褚青云的眼,声音晦暗不明:“先生别离开我,先生既然累了,我定会想办法……”
他们又聊了会儿往事,褚青云体力透支昏睡过去,晏启细细地为他清洗每一寸肌肤,他的蜜穴更是仔细,他在书上看到过一直留着会生病的,虽然他很想让自己的液体一直存放在先生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但他终究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先生生病。清洗完毕后他又如幼时先生照顾他一般为他更衣,把他抱上马车回城。
接下来一段日子皇宫内都在忙着皇帝的及冠之礼,晏启每天沉迷于处理朝政,仿佛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冠礼之前解决。而褚青云与晏启自上次汤池一别后每日只在朝堂上匆匆一见。更别说解决生理需求……
中秋之日,又恰逢皇帝冠礼,普天同庆,皇宫内大摆宴席邀朝堂所有官员同庆。
先皇早逝,由晏启提议朝中一众大臣同意后决定,有褚青云这位陪了皇帝十多年的太傅为皇帝加冠。
宴席之上,行冠开始,一片庄严肃静中褚青云从远处走来,逐渐走向高堂之地,走向晏启。
灯火摇曳,酒香四溢,皇天贵胄之礼,甚至奢华,晏启看着台下褚青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眼眶变得湿润,他想,我及冠了真好,要是这是与先生的大婚更好。
褚青云终于来到台前,一步步为这位自己养大的皇帝进行成人之礼。
加冠仪式完成,全场欢庆。
晏启借口把褚青云拉到自己的寝殿。
褚青云坐在龙床之上,内心有些紧张,在床边坐得十分端正。晏启在宴席上已经被人敬酒多次,下去喝了口解酒汤才缓慢来到龙床边,看到褚青云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挑逗:“先生简直像个刚进门的小娘子。”
褚青云满脸羞红抬头看他,谁料晏启刚喝完酒解酒汤还没发挥功效,眼睛也是红红的,“先生,这几天我忙于朝政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晏启坐下趴在褚青云腿上搂住他的腰,“先生不想我吗?先生的那里不想我吗?”
褚青云看着这位满眼都是自己的小皇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当然是……想的……”
晏启迎上去舔他的上下移动的喉结,“那先生这几天不来找我在干嘛呢?”
褚青云害羞地别过脸:“在……学习。”
晏启立马反应过来,微笑道:“先生是怎么学的呢?”
“看书……”
“圣人云纸上谈兵终觉浅,先生既然学了那么久不实践一下怎么知道是否学有所成呢?”
说完晏启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摆明了是自己不想动了要全靠褚青云。
褚青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心怦怦直跳,他跪在床上,井井有条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直到露出里衣,他开始动作放缓。
晏启开始撒泼打滚,“先生这么慢是不想给我吗?”
褚青云低下头一下把全身衣服都脱掉,雪白的胴体让晏启先饱了一下眼福当前菜,然后他开始剥开晏启,每剥一层晏启内心就像有一把琴被拨了一次弦,待到最里层的剥下,晏启的肌肉裸露,脱下他的亵裤,小晏启也有点鼓胀了。
这时晏启还是不动,他就想看自己亲爱的先生会怎么主动。
褚青云先是轻轻吻住晏启的红唇,然后是喉结,胸部,肌肉,然后是阳具。经此一番晏启的肉棒更鼓了,褚青云的下面也开始流水。
褚青云用双手握住那硕大的肉棒,开始坐到上面,一开始始终进不去,他一下下地尝试往下坐,握住它往自己里面送,终于送进去一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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