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文字如人,温和有礼,纵使他在过去是受害者。
白子璐刚输入了一行字发出去,却显示,对方已不是你好友。
她低头,一阵苦闷的笑,不过很快接到了婆婆的催促电话,她立刻下了电梯。
京茂城,附近的一家进口超市。
冯既野推着车,习月挽着他,边买东西边聊。
她拿了很多做沙拉的食材,边拿边叹气,“兔子都没我这么能吃草。”
接着,又朝他撅嘴,“冯老师,我想吃牛蛙。”
他顺手拿了一些新鲜的三文鱼,“丰姐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吃,你再吃。”
她嘁了声,“你俩这么快就成一伙的了。”
冯既野只笑了笑,然后推着车走到了调料区,找低卡的酱料。
习月凑上来,恨不得粘到他身上,“你今天表现得好好。”
他耸耸肩,小小的傲了一下:“日常稳定发挥而已。”
忽然,她想到一件一直以来很想问的事,手指从毛衣里伸出来,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他拿起一瓶调料,哼道,“不可以,你就不问了吗?”
习月白了他一眼,然后直接问去,“你为什么不删白子璐的微信?”
对于白子璐,对于过去这段感情,冯既野向来没什么可隐瞒的,再提及都是云淡风轻,“当时我那事,闹得满城风雨,都没顾得上微信这件事,反正也没人理对方,我也不ai刷朋友圈,也不ai发,都不记得里头还留着这个人。”
冯既野刚想往前走,习月一把扯住他,不让他走,委屈的皱眉,“那我呢,为什么那么快就删了我。”
她急脾气又上来了,拿出手机,翻到了当年最后一条微信,她心里还有余气,“你看,才几个小时,你就删了我,话都不听我说,你犯得着吗?”
冯既野瞥了一眼微信内容,随后目光看向别处,被她一直盯,盯怕了,最后,他手指紧紧抓着车把,眼眉低下,有些委屈,语气微弱,“因为我知道你会找我,但我也知道自己没用,你回回一撒娇,一哭,我就掉进去了。但那次我是真的想结束,彻底结束,所以删了你,眼见不见为净。”
他这副样子,哪里像夜里的变态、禽兽,丝毫没了猛劲,更像只乖巧温顺的大n狗。
答案是真挚的,但温暖也疼。
习月戳了戳他的脸颊,笑得很甜,逗着这只大狗狗,“冯既野,你别装可怜,感觉我欺负你一样。”
冯既野斜瞪了她一眼,然后推着车就往一头奔去。
习月追了上去,看到他到了保健区,这两排都是男士保健品,琳琅满目,她害羞的朝他背用力一拍,“你来这里g嘛啊。”
冯既野双手挽在x前,看着满架的保健品,还真在挑,“你怎么没欺负我了?我夜夜伺候你,我得好好补补,看看哪个补肾效果最好。”
“……”
野哥:我不委屈,真不委屈,嗯,555555555555555什么时候公开嘛
冯既野和习月将俩人恋ai的消息,分别告诉了施炜和游珍。
游珍特别兴奋,嚷着要组局庆祝。施炜明显提不起劲,有气无力的回了冯既野一句,真好,恭喜你啊。
这饭怎么吃,可把这对小情侣难住了。
只叫游珍,显得对施炜不近人情;只叫施炜,游珍肯定骂街;一人带一个,庆祝瞬间像分手。
最后,他们征求了二位的意见。
游珍和施炜默契的说了同一句话:“我不介意。”
习月订了一间川菜馆的包间,一家明星网红餐厅。
她和冯既野早早就在包间里坐下,点了满满一桌菜,今天薛丰允许她破例,稍微吃点。
游珍见完一个客户后,风尘仆仆的赶来,在进包间前,刚好撞见了从洗手间出来的施炜。
这是继上次闹掰后,
停车场。
车窗上都是冰冷的雾气。
习月换上了得t的衣服,穿着羊绒大衣,坐进了杨树萍的车里,杨树萍显然十分不悦。
自己的nv儿衣衫不整的从邻居房里走出来,即使身上有布料,可在她眼里,都是衣不蔽t的样子。
杨树萍开始盘问:“搬出来住,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习月轻轻摇头:“不是,我俩也是前段时间刚在一起的。”
她觉得不必对母亲隐瞒,只是她还是不敢提冯既野的名字。
琢磨了会,杨树萍点点头,“明白了。”
随后,还是躲不过,她照旧刨根问底,“他叫什么,哪的人?在哪个单位上班?父母在哪工作?”
其实父母问得详细,无可厚非。
不过,习月沉默了,垂着头,还是不敢说,因为她知道,妈妈不止一次和自己提过,有多厌恶这位冯家小少爷。
杨树萍皱眉笑了,“怎么?身份这么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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