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榕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拖着走,模糊中睁眼,还没看清就被扔在了草地上。
旁边有几道求饶的可怜声。
她用手支撑自己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自己手臂上那骇人的长伤疤。
怎么会?
这伤疤是她18岁那年,自己搬东西上楼跌倒划在铁片上留下的,当她决定把自己卖了的时候,老板说这伤疤丑陋影响生意把它弄掉了。
现在怎么会出现,一模一样,她震惊,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相信。
还没等她想明白,背上便被挨了一鞭子,疼得她叫出了声,思绪回到了现实。
一个护卫样装扮的人拿着鞭子,想要再抽一鞭,她本能用手遮挡,鞭子刚扬起来就被人喝骂了声。
“这是我的货物,就数她最标志,还等着她发财呢你敢打坏?!”
“是公子。”护卫不敢顶嘴,低头讪讪后退。
那被称为公子的是附近赌场老板的儿子,仇鹰。
一个体态瘦削,宛若骷髅的男人,脸上笼罩着一股阴邪的气息。他的两颊凹陷,双眼深陷,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幽光。尽管满身的华丽的衣服,但那阴森的面容也能让那些装饰显得苍白无力。
仇鹰一步步走近林紫榕,满脸得意,“看看,多完美的艺术品,此后将有多少男人为她一掷千金,只为春宵一刻!”
所有护卫都应和拍他马屁。
阴笑了几声后,仇鹰脸一黑,“就是太不听话,还敢逃跑!”
“还有谁是逃跑的?”
一群护卫提起几个女子扔向前,每一个无不是面容姣好,肤若凝脂。
那几个女子不断哭喊求饶,往仇鹰身边爬,被那些个护卫几脚踹了回去,疼痛地在地上打滚。
林紫榕这才放眼看向这里,几十辆马车拉着囚笼,数百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被关在里边,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那被抓回来的几个女子。
每个囚车边都有四位身强力壮的护卫看着,林紫榕不敢相信她居然有机会逃出来?
仇鹰一招手,那几个护卫得令立马上前,粗暴地撕开那几位逃跑女子的衣裳,强硬地占有了她们。
哀叫声一片,林紫榕不忍心地将头偏向了一边。
仇鹰走过去掐住她的下巴,“不忍心?谁叫你比她们生得更好看,更能给我带来利益呢。那你就记住他们的下场,她们是替你受的!”
林紫榕真想呸他一脸,仇鹰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疤,勃然大怒,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这么大个疤,你的价值将大打折扣,大打折扣!”
她被扇得嘴角发腥,头晕眼花。
仇鹰哼了好几声,“叫最好的大夫,务必在三天内把她手上的伤治好,一点疤都不能留,否则全都去死!”
林紫榕被拉走了,严加看管,为了把她手上的疤去掉用了最痛的药,让她生不如死,就如抽骨扒皮般。
队伍继续向前,她昏昏睡睡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唯一的好处是为了给她治伤居然安排了马车。
她艰难地坐起来,发现双脚被脚链扣住,只能挪动,根本无法行走。
颤抖着举起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嘲笑道,“这张脸这么值钱?”
又看到自己右手手臂,疤居然只剩下很浅很浅的一条细线了,太神奇了吧,这个世界还有这种药?
她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活动一下筋骨,却发现自己的下体很痛。
马车内,应该没人会突然进来,她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衣裳,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户,然后勾出了一个冰凉的玩意儿。
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玉柱。
一幕幕在她脑中重演,那个将死的男人,那个疯狂又令她欲仙欲死的男人……
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这么快乐。
她咬着唇,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一根一根地扯下自己的细发,串入那玉柱的链子细孔中,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定睛地欣赏着。
“永远记住我给你的每一份感觉!”
她一笑,真霸道。
又过了一日的路程吧,她们这些女子被赶下了囚车。
这片土地之上的宫殿,其宏伟壮丽丝毫不逊于皇宫,甚至更胜一筹,然而,它所弥漫的却是浓烈的杀戮气息与深不见底的阴暗。
遥遥远望,能见连绵起伏的山脉和无尽蔓延的树林,每一处都显得险峻而神秘。更令人心惊的是,无论这些地方如何险要,都有巍峨的建筑屹立其上,总能见到有侍卫严阵以待,防卫,巡逻。
这是什么地方,将要发生什么?
林紫榕瞳孔不安地晃动着,却被人推了一把,恶狠狠道,“快走!”
一路上,她才发现,像她这种队伍有近百个,每一批都被分在了不同的住处。
多是住在这宫殿的外围,她的队伍还能往前一些,再往里就更少队伍了。
心在莫名地狂跳,被安排进一个厢房后她就呆呆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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