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插进来了!”
下一秒,短裙翩飞。
顾文星激烈快速地朝上顶胯,她被操得翻起白眼,胸前乱晃的白花花的乳肉看得顾文星眼馋,于是又叼在嘴里吮吸。
与顾凛霜的衣衫不整不同,顾文星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全身上下唯一解开的就只有他的裤链。
那根粗长的肉棒从拉开的裤链里伸出,猛地冲进短裙里的花穴深处,让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撞在其里面最隐秘的一条小口上。
起先顾凛霜还以为是错觉,直到龟头连续不断地撞在上面时她终于恐慌了。
“混账东西!你在操哪里啊……”
顾凛霜害怕极了,但顾文星没有放过她,他抱着她的屁股全根顶进抽出,剧烈的快感害她不得不推搡眼前的男人。
顾文星不语,龟头抵着那张小口死命顶撞,那里是继妹身上最隐秘的果园,只要闯进去就能摘下这颗成熟的果实。
他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对不起妹妹,我不是个好哥哥。”顾文星假装悲伤道,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他又抱着人倒在床上,下身用力一顶,整个龟头都突破子宫口的防线闯进了壶口的最深处。
顾凛霜人傻了。
“妹妹,你的小穴好美。”顾文星说这话时的动作一刻没停,他扛起继妹的两条腿做最后的冲刺,“哥哥全部都射给你好不好!”
顾凛霜张着嘴不敢说话,她泪眼模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份快感来得异样猛烈,她怕自己真的会恬不知耻地说出“射给我”这三个字。
顾文星整个龟头都埋进子宫里,他马眼一张,精关顿时失守,大量的白浊冲刷着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就把小小的肉壶灌满。
顾凛霜被烫得蜷起脚趾,小穴抽搐着达上高潮。
随着肉棒抽出,那些从子宫口里溢出的精液就混着淫水流了出来。
洁白的床单脏了。
顾凛霜眼睛发怔地盯着顾文星,随后无助地捂着胸口:“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等着……我,呜呜,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她夹紧双腿不想让东西流出来,即便床单已经很脏了,她也不想再弄得更脏一点。
顾文星心疼地抱着她躺在床上的另一边,他扶着肉棒重新插进她下面水淋淋的小穴。
在顾凛霜凶恶的目光下,顾文星哄着她道:“哥哥帮忙堵住小穴,这样妹妹就不用怕弄脏床单了。”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她心中对继兄的恨意达到了顶峰,“你死定了!”
当然,顾凛霜话说得越狠,挨的操也就越狠。
第二天父亲问她知错了没有,她仍是嘴硬道:“我没错!我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那个废物,还有那个美术老师!”
顾家家主当即决定再多关她几天。
于是顾凛霜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顾凛霜肚子饿了去厨房找吃的,结果被顾文星抓个正着,刚开荤的年轻人食髓知味,见四下无人就把继妹抱到餐桌上,撩起她的裙子就顶了进去。
虽然怕有仆人进来,顾文星没来得及多干一会,但还是把继妹操到了高潮。
第三天,顾凛霜学聪明穿了裤子,白天一切正常,直到晚上顾文星就带着一堆黄符纸来她房间,问她想学什么符。
顾凛霜气得就要把人赶出去,结果又被按在床上后入,这次无人打扰,他射了两次才离开。
第四天,顾凛霜神情紧绷看着加满门锁的房门,就算他能冲进来,这满屋子的武器也必定让他有来无回。
一直等到深夜,顾文星也没有过来。
也是,年轻人哪能天天做这种事,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顾凛霜可笑地嘲讽自己的敏感多疑。
明天再防备吧,她要去洗澡睡觉了。
可当她躺在浴缸里时,浴室门忽然开了。
紧接着浴室里就传来激烈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隐隐还夹杂着某人的啜泣和辱骂。
第五天一大早,顾凛霜哭着来到父亲面前: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作弊我不该骂哥哥,爸爸你放我去学校吧,我错了呜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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